肩膀,低声说道:“隔墙有耳,咱俩的事私下再说。”
房周一愣,会意后点点头,坐回原位继续喝酒去了。
一边的其他商人羡慕地看着两人,但又不敢上前打扰。
经常往来凤阳的商人都知道,房周与这位苏大人的关系匪浅。
俩人似乎在江西还一起办了许多产业,就是不知是真是假。
而且这位房周房公子出身庐州房家,祖上据说和房玄龄还有点关系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但在庐州,房家的生意确实做的很大,他父亲房远还是泸州商会副会长之一。
苏谨起那些日子弄出来青丝坊、如意坊等产业后,干脆直接挂了房周的名字,足以说明俩人私交不错。
“诸位请坐。”
苏谨笑眯眯的安顿其他商人坐下后,才慢慢开口:
“这次国债一事,乃是陛下洪恩,给咱们这些商户一个为国效力的机会,能不能把握住,就看你们自己了。”
“大人,您快别卖关子了,小的这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,都快急死了。”
“就是,大人您快说吧,咱们这一夜赶来,连眼都不敢闭,还能信不过您?”
这些商人都是距离凤阳比较近的,大部分来自庐州、扬州、徽州等地。
他们接到苏谨的信,二话不说连车都不敢坐,一个个快马加鞭的往应天赶。
他们心里清楚,苏谨绝不仅仅通知了他们。
等远一点的,比如九江、饶州、长沙府的人闻讯赶来,这杯羹能不能分到都得两说。
苏谨闻言笑笑,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:
“诸位莫急,这次国债发行数量很大,诸位都是有机会吃进的...”
国债一事,苏谨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百姓参与进来。
不是他不愿意让百姓享受好处。
北征一事,迁延时日必久。
百姓一旦参与,对战事的关注必然与日俱增,前方一旦出现差池,很容易激起民乱。
这一点,赵勉倒是说的有道理,不是一味为了攻奸而攻奸。
而且,百姓调动资源的能力有限,也不能及时将前方缴获的战利品,快速转化为大明的资源。
而商人,才是最合适国债的‘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