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赵峰和由衷地赞叹一声,然后问道:
“如此上品丝绸,还有这...江西锦?嗯,都是好东西,当可为贡品!
就是不知房东家准备售价几何?老夫必定要买上几匹,回家慢慢欣赏。”
“赵东家过誉了”,方中懒洋洋的伸个懒腰:
“这破玩意也不值钱,勉勉强强和赵东家的丝绸卖一个价吧。”
“你!”
赵峰和大怒:“房东家,你这是在扰乱市场!你我都是生意人,何必拼的两败俱伤?”
“两败俱伤?”
房周哈哈大笑:“我这破丝绸,日产千匹,又值什么钱,何谈两败俱伤?”
“不可能!”
赵峰和哼了一声:“老夫祖辈都是做丝绸生意的,从没听说过如此产量!
就算是江浙,也需要大量的人力,再加海量的上工才可能做到!人力难道不是钱吗?”
房周嘿嘿一笑:“看来赵东家不信,那我也没办法,不如咱们打个赌,看看在下究竟能不能做到?”
赵峰和心下一凛,忽然想到这几天泉州大肆招女纺织工的事。
“你...到底意欲何为?”
房周却又不再理会他,接着点出了下一个商人。
这个商人是个开砖窑工坊的。
但同样的,房周依然能拿出碾压他的砖和价格,将其震的心惊不已。
此刻在堂内的所有商人,房周如数家珍般一个个道来。
包括他家的产业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,他来之前必定做了充足的准备,对他刚才说过的话,又多信了几分。
说到最后,房周直接走到主位坐下,眼睛似闭似睁,慵懒的靠躺在椅子上。
“在下这次前来,可不是来向各位示威的...”
商人们纷纷嘀咕,你都快把咱们摊子挤兑黄了,这还不是示威?
然而房周接着说到:“在下此次前来,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这泉州商会会长!”
闻言,众人皆惊!
“不可能!”
林清河当先反对:“你不是我泉州人,如何能做这会长?”
房周哈哈大笑:
“林东家,你以为我稀罕做这泉州会长?”
他冷哼一声:“就凭你们手中这点破玩意,你猜我看得上看不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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