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谨知道今天这一关是躲不过去了。
“陛下,臣也以为此时不宜擅动刀兵。”
老朱不悦:“怎么,你也和那些文人搞到一块去了?”
“难不成回了趟京城,就把你苏谨的胆子搞没了不成?”
“哪里的话啊”,苏谨苦笑:
“臣以为,虽然今年全国没闹什么大灾,但储备粮和常平仓得有吧?”
“如今北方草原战事虽定,但鞑靼、瓦剌绝不会老实,
去年挨了咱们大明一个大鼻窦,今年日子怕是不好过,秋后必然犯边。”
“故而燕王那边,入秋之前必亟需粮草,且需武器供应。”
“倘若此时再与安南开战,彼时草原一定蠢蠢欲动,万一大明双线作战,国力怕支撑不起。”
老朱低头沉思:“你说的倒也有理,平安南少说也需一年的时间,若是北方出了乱子,确实麻烦。”
草原才是老朱的头号大敌,安南对于老朱来说,不过是疥癣之患。
有点恶心而已。
“那任亨泰找你,你又给他出了什么主意?”
“臣可没注意”,苏谨连连摆手:“臣可‘一内内’的主意都没给他出过,不信您去问他!”
苏谨可不怕老朱查,任亨泰的‘人质’还没送到呢,苏谨怎么可能给他出主意?
“是吗?”
老朱狐疑的打量着他,总觉得这小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下去吧。”
“那个...陛下”,苏谨有些扭捏的绞着手指:“臣想去瞧瞧江都郡主,您看...”
“你应该想着怎么去办好书院的差事,而不是整天的儿女情长,瞧你那点出息!”
“嘿嘿,您是了解我的,臣一点出息都没有,就想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。”
“滚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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