允熥走后,老朱熟练的将考题付之一炬,陷入了沉思:“难道苏家小子没有骗我?他果真如此有把握?”
而另一边,得了‘考题’的朱允炆兴奋的回到东宫。
吕氏看他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,蹙着眉问道:“炆儿,何事如此心焦?”
“母妃”,朱允炆喜气洋洋的正待要说,忽然醒悟此事万万不可宣之于口。
“没什么事,孩儿就是莫名有些高兴。”
“莫名?”
吕氏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这也没烧啊,怎么就说胡话呢?要不喊太医来瞧瞧?”
朱允炆不耐烦的躲开:“母妃,孩儿有事还需去处理一下,晚膳您自己用吧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吕氏寝宫。
翌日一早,黄子澄接到东宫口信,二皇孙欲向他请教资治通鉴,请他进宫授课。
虽然莫名其妙,但他还是一早候在了宫门口。
只是上午的课上完以后,他一脸兴奋的匆匆离宫。
半日之后,日渐黄昏,天色微黑。
京城的另一端,一座破败的山神庙旁。
一个庄稼汉打扮,头顶斗笠,遮住容貌的男人,百无聊赖的靠在破庙门口。
过了不久,一个走货阆中挑着担子经过:“这位老哥,此去应天还有多远?”
庄稼汉往下压了压草帽:“你走反了,应当先向南,再向东行。”
“可有近路,担子太重,怕是走不动了。”
“巧了,我这有一份舆图,却有指向近道的路,就是有点贵,卖三两银子一份。”
“不贵不贵,只要能达到目的,便是五两又如何?”
庄稼汉不再说话,从怀中抽出一支竹筒:“回去交给你家大人,切记保密!”
阆中拱拱手:“兄弟醒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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