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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谁让他现在是驸马爷了呢?
驸马只有官职而没有实职,也不得参加朝廷要事。
这个时候的他,倒是体会到无官一身轻的惬意。
“来了?怎么不进去等着?”
苏谨回首,看到老朱沉着脸站在他身后,赶紧行礼:“臣苏谨拜见陛下。”
驸马是官职,也得自称臣。
“进来再说。”
老朱迈步走进御书房,苏谨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。
“自己找地方坐。”
坐回龙案后面,老朱低头不知写着什么。
苏谨随手从一边的盘子取过一只梨子,叼在嘴里,然后取过个小榻坐在一边。
过了许久,老朱才放下笔,取过印章盖了上去。
他抬头看向苏谨:“新郎官,听说你今儿下午才起床?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点。”
若是一般人非得闹个脸红,但苏谨只是撇了撇嘴。
而对老朱在他家里安插密探这种事,早已见怪不怪。
“谢陛下关心,臣一定注意。”
“嗯”,老朱点点头,随口说道:“如今你和萱儿已成了亲,怎么还叫咱陛下?”
苏谨嘿嘿一笑:“哎哟我的皇爷爷哟,孙婿想死您了~~!”
老朱大汗,连连摆手:“算了算了,你还是喊我陛下吧,你这一声皇爷爷咱有点受不住。”
苏谨嘻嘻笑着,全不当一回事:“陛下,您喊孙婿来是?”
说到正事,老朱眯起了眼睛:“咱来问你,大军西征,若是你为主帅,当如何进军?”
苏谨大惊,眼珠子骨碌碌乱转,然后哎哟一声:“陛下,臣的脑袋好疼,许是昨夜操劳过度,需要静养个百八十天!”
“你他娘的!”
老朱瞪着苏谨:“你头疼捂着肚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