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婿,自你大婚一别,咱们可是许久不见啊!二叔可想死你了!”
朱棣脸色一黑。
刚刚他喊苏谨‘谨弟’的时候,不信朱老二没有听见。
他这一声‘侄婿’喊出口,岂不是平白比自己大了一倍?
好你个朱老二,居然敢占我便宜!
但他还没来得及发火,朱樉倒先埋怨上了:
“老四,听你这口气,是与侄婿拜了把子?”
“哼!”
朱棣傲娇的一甩头,不搭理他。
“好哇!”
朱樉详装生气:“你二人私下拜把子,居然不喊我?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二哥?”
嘴里佯装发怒,但心里却在不停的转着心眼子:
“我虽称苏谨为侄婿,但老四居然与他拜了兄弟,孰亲孰远可是有分别的。”
“不行!”
“接下来还得打亦力把里呢,到时候万一苏谨带着这玩意光给朱老四帮忙,我岂不是要吃大亏?”
想到这里,他立即笑呵呵的看着苏谨,语气中带着埋怨:
“侄...不,慎之啊,你与老四这一结拜,却将我这皇叔置于何地?”
“这......”
苏谨也有些尴尬。
当年他哪知道朱棣就是朱老四啊,那时他还化名狄竺呢。
就当时的情况,还不是谁掏的钱多,谁就是我兄弟?拜了也就拜了。
哪知道老朱家排队来凤阳给他送钱不说,认下的兄弟还不止一个。
“等等!”
来不及回答朱樉的话,他的眼神迅速在人群中逡巡,果然看到朱棣身后,那一脸幽怨的朱允熥。
“得,当面把人家老朱家两代人的辈分给拉平了,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社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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