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子还没顾得上干这事呢,倒让这狗东西先干了,小叔叔杀得好,杀得妙,杀的呱呱叫,别别跳...”
朱高煦还在那絮絮叨叨,却没注意到朱棣的老脸彻底黑了下来。
“丘福!”
“孤进城之前怎么说的?军令为何?”
丘福此时还在愤愤不平。
这天下都是他们帮着王爷打下来的,抢个民宅咋了?
这话虽然不敢说,但他心里犹自愤愤不平:“王爷!就算李金犯了错,那也应该由臣来处置吧?”
“他苏谨凭什么越俎代庖,今天敢擅杀臣的属下,明天就敢...”
“混账!”
朱棣手中的马鞭,忽然没头没脑的朝着丘福就抽了下去:“劫掠民宅,强暴民女,你们究竟是兵还是匪!”
“啊、啊!王爷别打了,臣知错了!”
丘福此时可没戴钢盔,朱棣的每一鞭子都狠狠抽在他脸上,可见动了真怒。
张玉和朱能眼看再抽下去,丘福非得被活活抽死不可,赶紧上前拦住。
气喘吁吁的朱棣,举着马鞭对着几人:“传令三军,再有似李金者,杀无赦!”
“丘福,你现在就给孤滚回军营去闭门思过!”
“你手下的兵要是因此敢哗变,孤就亲手去解决他们!”
“是...是....”
丘福这才发现王爷动了真怒,吓得什么都不敢再说,掩面离去。
至于那个告黑状的亲卫,早被吓傻了。
然而朱棣却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是给了亲卫队长一个眼神。
后者立时会意,挥挥手,几个人将那告状亲卫的嘴巴捂住,直接拖了下去。
“你们看护好皇宫,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。”
张玉、朱能、朱高煦齐身下跪:“喏!”
朱棣转身直奔皇宫外而去。
出了洪武门,正看到苏谨的大马房车,静静地停在路边。
奉天殿的这场大火,足足烧了两天,愣是跨了年。
所有的官员都被控制在家中,京城也实施了宵禁。
唯独不知道这位燕王,去了哪里。
直到正月初二,神秘‘消失’朱棣才再次出现。
但苏谨,却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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