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那太可惜了。”
童福山嘿嘿一笑:“不如借着今日机会,下官给马大人送上一份薄礼如何?”
“薄礼?”
没等马祥反应过来,只听‘咔哒’、‘咔哒’两声,他的手就被一副镯子模样的东西,固定在了椅子扶手上。
“嘿嘿,马大人,不知道下官送你的这两副银镯子,你可喜欢?”
“你干什么,快放开我!”
马祥大怒,拼命挣扎:“本官警告你,我是你的上官,你居然敢私自囚押上司,我要去陛下面前弹劾你!”
“等马大人能脱了这副手铐,拿得起笔再说吧。”
嬉笑过后,童福山的脸上再不见谑色:“临赴扬州之际,家师曾赠与我此钢制手铐,命我专铐歹毒之人。”
“我思来想去,也不知该去铐谁。”
说着,眼神冰冷看着马祥:“不过今日有幸见到马大人,倒为这手铐找到了合适之人,幸甚。”
看马祥还在挣扎,童福山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:“忘了告诉大人,这手铐有个特性,就是越挣扎,它就收的越紧。”
马祥一愣,再看向双手的时候,只见手腕处早已被磨的处处破皮,鲜血渗了下来。
“你放开我!”
童福山不答,反而抓起一只手铐狠狠一按,接着就是马祥的一声惨呼!
“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”
然而,童福山的眼中没有丝毫同情,依旧趴在马祥耳边,如恶魔般耳语:
“与那些被尔伤害、残杀的少女,尔今日所受之苦难,亦难抵其万一!”
“好好受着吧。”
知府衙门的大堂内,除了马祥的惨呼声,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。
唯有紧张的喘息,在静静蔓延。
过了不知多久,也许是一个时辰,也许是更久,就在堂内诸人心烦意乱,不知如何是好之际,门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。
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