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随从讪笑着送上马屁:“当然,他们哪里会比大人更懂马?”
谁知李在禄却不领情,斜睨一眼:“你是说本官只配当个弼马温吗?”
“啊,小人怎么会这么想,大人误会了!”
说着连连抽自己耳光:“是小人错了!”
“行了”,李在禄对他表现出的‘尊重’很满意,随意的摆了摆手:
“我的外祖父金涛先生,曾是大明的进士,说起来我们金家可是书香门第呢。”
“大人所言甚是。”
“只可惜!”
李在禄恨恨的一砸城砖:“要不是那该死的李仁任,我李家早就是高丽的‘衍圣公’了,何至于落到给别人养马的下场?”
随从不敢多言,随口敷衍着。
但心里忍不住鄙夷。
‘你李在禄这一支都不被金家承认,就算李仁任没整死金涛,又关你什么事?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’
想想祖先金涛的悲苦遭遇,李在禄心里又是一阵不忿,骂骂咧咧的大倒苦水。
骂天骂地骂李仁任,最后一路骂到李芳远头上。
随从无语的跟着,小心陪着笑,心里却始终不以为然。
金涛人家不是没有后人,至少人家的孙子金成,现在就在李朝的议政府任职呢。
那可是仅次于‘领议政’柳廷显大人的左赞成,两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位置呢!
相比起来,你李在禄算个逑?
但这些话他可不敢说。
“大人,海边有情况!”
一个身着脏兮兮棉甲的士兵,急匆匆的跑来:“大人,港外出现一艘大明海船!”
“什么!”
一听是大明海船,李在禄的腿立马就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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