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忍气吞声了。
但是,这一世,他可不会惯着这个女人。
“郭爱云同志,你口口声声说,我们养殖场的猪,都是服过药的病猪,那么我想问一下?何为服过药的病猪?”
“就因为猪耳上破几个洞,增加抵抗力,来防疫猪瘟,就叫病猪?”
“就因为刚吃完猪食,猪尾不立,就叫服过药?记住,猪吃完食后,有一段消化时间,这段时间内,猪处于饱腹期,猪尾也将垂直不立。”
“还是说,就因为养殖场蚊虫太多,我们养殖场工作人员进行了烟火驱虫,导致了猪身上有了几个红斑,这叫猪有问题?”
赵立民对着郭爱云,大声反问道。
郭爱云真对猪很了解?
了解个屁。
她之所以说的那么冕而堂皇。
无非就是一个字。
毒是她投的,她肯定这些猪服过药。
“你……”
郭爱云脸色不由得一变。
满脸恼火看着眼前这个嫌弃自己的乡巴佬。
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而已。
他哪来的勇气吼自己。
赵立民这一声吼,不仅是郭爱云,连冯国志也愣住了。
身为肉联厂的主任。
他自然知道赵立民说的这些症状非常合理。
“我知道郭爱云同志肯定不会服气,可俗话说的好,看猪是否有病,就得先放血。冯主任,你对放血没意见吧?”
赵立民知道郭爱云不服气。
但是,他可以让郭爱云心服口服。
“这……”
冯国志有些犹豫了起来。
他作为一个行内人,当然知道鉴定猪是否有病,放血是最好的办法。
可问题是,他的人已经鉴定过了。
就算继续放血,也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