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兜里掏钱呗。
“对不起,是小的们冒犯少爷了,只是方才逃单的客人,点了楼里最贵的酒水天香酿,李妈妈你是知道的,那酒可不是凡品,小的们也是赔不起啊。”
原来这鸨妈妈姓李,她一听竟是天香酿,眉头也蹙了起来:“没追上?”
“是啊,李妈妈您有所不知,那逃单的客人是这位少爷的表哥,这亲戚之间,我还以为多少有点情分的。”
卞春舟已经在心里怒骂傻叉灵医一万遍了,但心头的怒火依旧烧得旺盛。
“别看我,你看我几分长得像冤大头?”
李妈妈有些拿不准这小少爷的路数
,但天香酿敢卖这天价,自然有其价值,楼里存货也不多,拢共三瓶天香酿,今日折了一瓶,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今日本少爷是来你们碧玉楼找乐子的,不是来被当乐子寻的,你们碧玉楼打开门做生意,还带这么强行叫人付账的?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他不过就一个我家打秋风的远房亲戚,也配本少爷替他付账?他跑了不要紧,我知道他在哪儿,你们去寻他要账便是。”
还以为这位小少爷很好骗呢,没成想竟还是个心有成算的。
这会儿楼里正热闹着呢,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,再者这位小少爷还不准备走呢,等之后再作计较也不迟,想到此,李妈妈挥退了打手,甚至还笑着叫人补了糕饼清酒过来。
不过卞春舟和陈最没有看到的是,李妈妈在两人转身的时候恭敬地向簪雪姑娘点了点头,这才扭着腰款款离开。
再次回到雅间坐下,卞春舟已经汗流浃背了。
“你实不必如此,若你要离开,我可以带你出去。”陈最不解地开口。
那岂不是空手而归,还倒贴两块灵石?那多亏啊,卞春舟摆了摆手:“真晦气,来这里都能遇上他,下次别再叫我看到他,否则我必要打断他三条腿!”
陈最:“……你气糊涂了,人哪有三条腿的。”
卞春舟乜了人一眼,哦对,这还有个十八清纯男大呢:“你不懂,乖,玩去吧。”
“他不懂?你就懂吗?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此刻竟还不知——”
说话的是簪雪姑娘,她生得冷清,一把嗓音也如同冰雪拂过一般,冷淡得紧,倒是非常符合常人对于天上女仙的刻板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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