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,打出来的交情也算的,对吧。
“那您肯定也知道,荣山剑当年学刀不行、才学剑的事情,对吧?”
燕山尊者的眼睛那叫一个大放光芒啊,嚯哗,这是什么新鲜的八卦,多来点多来点:“这是他那姓吴的徒孙告诉你的?”
“原来师尊你不知道啊,这是我阿
娘告诉我的。”
燕山尊者老早就知道,自家小徒弟有个修为高深的大能母亲,虽然当时有些想不通这么好的儿子为什么要拱手送给别人当弟子,但现在他已经深有体会了,真的,如果有人愿意接盘的话,他无条件双手奉上:“原来如此,既是这样,为师可替你传讯与那荣山剑,言明其徒孙的天赋,你觉得如何?”
退一万步讲,其实他也是为了那个叫吴放的孩子未来着想,对吧?
陈最的心思却是想不到这层的,他以为师尊真是为了他操心,当即高兴地开口:“多谢师尊。”
“好了,去练刀吧,为师得想想怎么写这封信了。”
陈最就提着刀上了练刀坪,等练得全身通畅了,他才去玄医堂找林玄医,他可还没忘记呢,对方答应给他指点一些独特的锻体术。
不过也是巧了,林玄医正好下山去了,陈最跑了个空,干脆就去了不远处的若水峰找卞师弟。说来也是古怪,卞师弟最近的传讯符都少了许多,难不成是闭关遇上了什么困难?陈最自觉闻叙不在,他得尽一尽师兄的职责。
只是等他
进了若水峰才知道:“……卞师弟,切莫因此等外物耽误修行之事。”两月不见,都看上迷人心智的玉简了,阿娘当年也曾经因为沉迷玉简,连指点他练刀的功夫都用来看话本玉简了,还说这些玉简已经绝版,就算是有再多灵石都买不到了。
还说每每拿出来通读,都有种常看常新之感。
卞春舟眨了眨眼:“我没有耽误啊,你看我还进阶了。”
陈最当然发现卞师弟也到了筑基中期:“但你沉迷看话本了。”
“这可不是普通的话本,这可是——”卞春舟还未说完,“你肯定没有看我给你传的传讯符,我给你和闻叙叙都买了一份……”
“你还要带坏闻叙?”
“怎么能说是带坏呢,我这是在……”卞春舟赶忙表示自己这是在为赎回好友而努力拼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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