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观师姐好。”
观星澜是个非常随和的性子,只是平日里担着大师姐的名头,所以对外高冷一些,这会儿她已经搭上了闻师弟的肩膀:“师弟你生得也着实晚了些,若能更早一些,你我就能有一番对决了。”
闻叙不太习惯肢体接触,又不好直接退开,只得开口:“其实也不晚,我有一位师弟,师姐不妨等他几年,他就能与师姐一战了。”
“可是那位陈最师弟?他在哪呢?可否引荐一二?”
闻叙抓住了机会,终于自如地退开了半步:“他在厢房练刀,等五宗大会,师姐就能见到他了。”
“那倒是不好多加打扰了,支连山人呢?怎么也不见他?”她可是打听过了,“不正经”这次没来,她才答应过来凑凑热闹的。
闻叙想了想,给了个回答:“许是,在似忍真君那里。”
“倒也是,他俩臭棋篓子,一有闲工夫就躲起来下烂棋,也不
知道到底什么乐趣。[”
观星澜给坠在后面的支连水师弟一个眼神,支连水微微点了点头,然后就抽身离开了。
闻叙见到了,却也当做没看见,继续同观星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另一头,支连山确实在似忍真君这里,但却没有在下棋,而是被塞了一杯苦茶,龇牙咧嘴地品着茶。
“贫僧喝着清甜,你怎就喝得这么痛苦?”
支连山:“……或许是因为,我虽然是病体残躯,却仍拥有着完整的味觉吧。”
“你是在影射贫僧不知人间疾苦?”
支连山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茶盏:“人间疾苦,哪有你这里的茶水苦。”简直比他前半生的命还要苦。
似忍:……
“不爱喝还我。”
支连山躲开:“哪有收回去的道理,你不去前面,没关系吗?”
“有事弟子服其劳,不释去了就行,让你收个弟子你不愿意,看看还是有几分作用的吧?”
支连山:“……这作用可替代性太多了,你看我们小师叔祖去了,我也就不用去了。”
似忍终于忍无可忍:“姓支的,不敢去见人就躲远点,何必在我这里咄咄逼人?”喝茶都喝得不痛快了。
支连山舒缓片刻:“……其实,也不是你想得那样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