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乱麻般毫无头绪,加上刚喝了汤药,整个人很快又昏沉睡了过去。
见此,秋月和冬麦端着粥碗和药碗悄悄退了出去,脚步也比先前轻快不少。
……
虞杳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,梦里没有哭声、没有鲜血、没有杀戮……
再次醒来已掌灯时分,由于冬末初春交替之季,寒意未减,加之她正逢大病,屋内还燃着碳盆。
“小姐可有进食?”
“回将军的话,小姐午时醒来食了一碗粥,服过药睡下的。”
“灶上可温着汤食?”
“粥与鸡汤都备着,小姐醒来随时可用膳,将军放心!”
突然,听着外面的说话,和越来越清楚的脚步声,虞杳竟清晰的分辨出来人是谁;
女的是秋月。
男的,也就是秋月口中的将军,便是她的父亲,确切来说是梦中女子——虞窈的父亲。
“咯吱……”
在虞杳走神之际,门从外边推开,一个高大强健,不怒自威,头发高束,身披墨青大氅,脚踩黑靴,虎目剑眉,长相周正威严,眼带急切欣喜之情的中年男子进来,后面跟着秋月;
当他看见靠在床头的虞杳时,威严的脸上如暖阳化雪般瞬间柔和起来,随迈开步伐直向着内室而来;
“桃桃醒了?”
“饥不饥,渴不渴?”
“可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?”
“几日未进食定是饥了,要不要爹爹请大夫再来瞧瞧?”
“……”
这是虞驰正,是父亲!
看着眼前一脸紧张,熟悉又陌生,嘘寒问暖的刚毅中年男子,虞杳脑中不自觉的浮现他的名字,他的年龄,以及和自己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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