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犯们负责在北边儿河滩背石头,壮汉们则负责砌墙,配合的倒是极为默契,没有一个闹事者,倒是让虞杳松了一口气。
就在她以为一切进入正轨,想要抽身西行时;
第十日的早晨,两个逃跑的囚犯被衙差抓了回来,绑在柱子上当众鞭刑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“娘的,当老子是摆设不成?”
“别以为你们走出大牢便可有机可乘,老子告诉你,哪个敢胆逃,爷爷扒了你们的皮,啪啪啪……”
衙差头——应保真,手握马鞭指着周围的所有囚犯警告完,又用力的抽打起绑在柱子上那俩逃犯。
那俩人也是硬骨头,被打的浑身血淋淋,愣是一声没吭。
站在人群外静静看着着一切的虞杳,这才意识到,她把一切想的太简单!
这种事,或许以后会是常态!
失去自由的人,对自由有多渴望,这是一般人无法体会的!
而对他们这些囚犯来说,自由之路就摆在眼前,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试上一试!
即便搭上性命,在所不惜!
即便被抓回来恶打一顿,他们也不会死心!
对,不死心!
那,怎样让他们死心踏地呢?
站在人群后面没想上前,也没开口制止的虞杳,就这样极为冷淡的看着应保真用力抽打那俩囚犯。
突然,脑子灵光一闪,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;
慎重思考一番,虞杳觉得极为可行,便给了身旁的秦沐一个眼神;
瞬间他就心领神会,上前朝怒火冲冲的应保真走去;
“应差头辛苦,您歇歇,由在下代劳!”
“秦管事客气,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!”
来之前受鲁孝宁的再三嘱咐,应保真对这里的一切极为上心,也对于虞杳的手下特别客气,对秦沐这个一把手,更是客气外加讨好。
笑说着就退到一旁,当应保真以为秦沐亲自动手处置着二人时,就见虞杳穿过人群走上前,便连忙收起马鞭笑着打招呼;
“六公子,怎的惊动您了?”
“无妨,倒是辛苦应差头儿了!”
“都是在下分内之事,当不得六公子这声辛苦!再者,咱们也不是外人不是?”
“没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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