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绝对不能!
他这样的人,不配让孩子像他!
“像母亲,像我的桃桃……”
低声笑说着,又一颗眼泪砸下,这回却砸在自己手背上,太子却丝毫没有反应,盯着躺在桌子上一大一小,紧挨在一起的两个牌位发呆、痴笑、悔恨……
门口等候多时的徐寅,偷偷伸着脖子瞅了一眼,见太子时而哭时而笑,神色又悔又恨,看着属实吓人,他赶紧又缩回脖子,乖乖站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!
维持癫狂状态好一会儿,太子这才缓缓拿起布的两段轻轻绑起来,直到绑成一个小包袱,就搂在胸口转身朝外走去。
“殿……殿下……”
看着太子红着双眼,神情阴沉的出来,胸口还抱着用布包裹起来的牌位,徐寅心惊胆战的小声唤了声,心里却怕的很,不知又要去干什么。
该不会是找个地方要埋了吧?
到底是何人的牌位?
让他这般上心,又伤怀?
我真的是诅咒陛下与太后的吧?
这么一想,跟在太子身后的徐寅瞬间六神无主,差点儿魂飞魄散,一头栽倒在地;
“去,备车!”
这时,走在前面的太子,头也不回的冷冷吩咐,把吓得的两颊肌肉抽搐的徐寅拉回现实,心想;
这是想要到宫外找个地方埋了?
也好!
总比在宫里让人发现的强!
“是——”
这么一想,徐寅就觉得以后的日子还有盼头,恭恭敬敬的回答完,迈着小碎步就跑出去。
当太子一路从正门出去,大门口的马车就到,坐上马车,太子冷冷吩咐;
“去,福安寺!”
一听要去城南外的皇家寺庙,徐寅当即就松了一口,连忙挥手带着几个侍卫,骑马跟在后面。
一行人从南门出城,直奔城外二十多里外的福安寺而去。
半个多时辰就到了山脚下,太子下了马车,一句话没说就步行上山,这让本来想问他要不要乘软轿的徐寅,也乖乖闭嘴,跟在后面爬山…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