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连连后退,连什么时候松开太子袍角都没意识到。
看着满头污秽的伏怜滢,徐寅心中解气,面上确实不悦到极点,当众又开始指责起来;
“殿下身子不舒坦,着急回宫歇息,伏小姐非要拦驾,如今……”
后面的话自然不用徐寅再说,旁人已经知道他什么意思!
恶心的也想吐的伏怜滢,面容扭曲,浑身颤抖,却丝毫不敢动,就那样站在原地,听到徐寅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当众指责她,心里暗恨的同时,又挂上委屈,无助的神情看向太子。
胃里终于舒服不少的太子,扭头看着伏怜滢,突然从马车中抽出一把长剑;
“唰……”
“殿下不可!”
“啊!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呲啦……”
在徐寅的担心,伏怜滢的满目惊恐下,太子手起剑落,割掉整片后袍角。
而后,阴沉沉的双眼死死盯着伏怜滢冷声道;
“想要得到孤的原谅……”
手握长剑,极力忍着杀意的太子,看着伏怜滢眼中涌起的亮光,以及满脸重拾的希望和自信,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笑,就听对方柔深急切的问;
“只要殿下能原谅,滢儿做甚子都是愿意的!”
“那就让关内侯进宫,当年给孤请罪!”
太子当众说出这番话,毫不留恋的提着剑钻入马车,被这话吓的还愣在原地的伏怜滢,反应过来再追上前,却被两名侍卫拦住;
“伏小姐,还请自重!咱家太子殿下,容不得别人玷污!”
徐寅板着脸,当众高声说出这话,俨然是把伏怜滢归类为腌臜玩意,并毫不掩饰嫌弃之色。
“你……”
一而再,再而三被她看不起的奴才指责,辱骂,伏怜滢终是没忍住,一脸愤怒指着徐寅开口,只是想到太子,她暗咬了咬后槽牙,放下手捂着嘴巴,就低声哭了起来;
“殿下,滢儿……”
“驾——”
不用太子发话,徐寅一个眼神儿,侍卫就扬鞭高喊,马车迅速驶离,站在原地装可怜的伏怜滢吸了一鼻子灰,满目不甘和恨意,盯着远处的车马……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