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不清楚他犯了何罪,但能让太子全城搜,想必事态极其严重,若葛平鑫在此时起兵……”
接下来不用宋秋和多说,昌竭也能明白什么意思!
两人一同迈出宫门,齐齐松了一口气,昌竭这才开口;
“此事,不光你我二人想到,满朝文武没有人不清楚的,但是,此等事还是要看太子的意思,若他想不到这些,只能听天由命了!”
“那……”
“丰年,你我同为人臣,我不得不提醒,有些事莫要同自个儿过不去,因为,我们无能为力!”
昌竭的忠告宋秋和怎会不懂,可身为谏官忠臣他,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!
“力成,身为人臣,为君分忧,为民请命,乃是我们职责所在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而袖手旁观。”
“这不是袖手旁观,是静观其变!”
昌竭说着,看了一眼宫门口,便拉着宋秋和来到僻静的城墙拐角处小声道;
“眼下太子看着还不错,但谁又说得准以后!”
“再者,关内侯到底犯了何事也无人知晓,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太过冒进的好,我言之于此,你好好想想吧!”
昌竭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宋秋和,便转身离去。
两人同为谏官,常有意见不合之时,但私下里,两人脾气、性格、喜好又极为相投,也常在一处吃酒聊天儿,宋秋和更清楚昌竭的意思,但他就是忍不住担忧。
站在原地看着好有远去的背影,再回想朝堂如今的局势,宋秋和也有些理解昌竭的意思,重叹一口气,抬脚跟了上去!
而皇宫后侧门,一辆破旧板车拉着一具被席子裹着的女尸,跟着浩浩荡荡的禁卫军,迅速朝着孟府所在的方向而去。
不一会儿,由破席子裹着的女尸被粗暴扔在孟府门口儿,禁军更是强闯而入,在孟家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开始抄家;
“何人敢在我孟府放肆?”
有两个下人搀扶着出来呵斥的白须老者,正是孟寻阳,也就是孟则同的父亲。
此人身为皇子讲师,曾给太子授过课,也算是极有身份,面子的人物。
然而,冉拾接下来的一番话,让他脸色煞白,如遭五雷轰顶;
“前有孟苘淫乱后宫,与六皇子私通怀有孽种,后有孟则同不忠不义,藐视君权,口出狂言,特奉太子令前来抄查孟家……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