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不正经虞杳不知道,但以后,它必须正紧,这是原则问题!
“喵——”
十五看着她低叫一声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虞杳也没心思猜,便放下它;
“快找找机关!”
说着,她自己小心的掀起仕女图,在墙壁上小心抚摸了个遍,甚至连挂图的钉子都没放过;
依旧一无所获!
当虞杳正要转身查看别的地方时,低沉又刺耳的声音响;
就见博古架仕女图相接的地方,慢慢出现一天缝隙,且正缓缓扩大!
而十五则蹲在那里,极其淡定的看着她;
虞杳!!
这真是猫?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随着细微的摩擦声,缝隙越来越大,虞杳激动的上前蹲下,捧着十五的小毛脸追问。
在她以为问了也白问的时候,十五却伸出一只前爪,指着博古架靠墙的那只雕刻光滑,如拳头大圆球一般的腿扒拉几下,缓缓打开的石门又渐渐闭合。
许是为了让虞杳看的更清楚,它又用力扒拉几下,木雕圆球转动,石门再次缓缓打开……
虞杳彻底傻眼;
难道是成精小猫?
翌日
天未亮,虞杳便早早猫在之前住的客栈——四风客栈后街的暗处,等待汲貆他们出来,想确认他们到底有多少人!
寒风呼啸,直刮的人面皮生疼,包裹严实的虞杳,却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,连她怀里的醒着的十五也格外乖巧,不吵不闹!
半个时辰后,天将将大亮,客栈小院的后门儿从里面打开;
“咯吱……”
木门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在宁静的早晨尤为刺耳,以至于窝在虞杳怀里安静乖巧的十五,都埋下头去;
怕它耍性子闹腾,虞杳忙挼了挼它的小毛脑袋以示安慰!
这时,身披白狐皮披风,头戴棕色皮毛一体帽子,同样裹得严严实实,但一身贵气的汲貆,在十来个壮汉拥护下走了出来,并帅气不失优雅的掀起披风,抬腿跨上一汉子牵出的白马背上;
后面十一个劲装汉子利落上马,将汲貆护在中间,朝着前方缓缓而去。
走出大概十来丈,端坐在马背上的汲貆,突然转身,目光幽冷的朝虞杳藏身之处看去;
同时,十五也开始不安分,使劲扒拉着虞杳的羊皮外袍,想要冲出去。
“不许闹!”
虞杳低头在它耳边警告,十五这般安静下来,但那内双金黄中泛着丝丝幽绿的圆眼,却死死盯着前方马背上的汲貆。
“主子,可有何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