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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驰正话落,心痛到再也忍不住的虞战南跪倒在地,眼泪止不住的大颗大颗砸在地上,甚至连呼吸都困难,发紧干疼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。
“呜呜呜……我的乖乖,我可怜的孩子……”
此时的姜氏,早已捂着嘴泣不成声,不管这一切是真是假,她都心疼那个怀有身孕跳下悬崖的女儿!
疼到心烂,窒息!
“孩子许是体弱胡乱做梦,你们父子也跟着胡闹?”
还是接受不了,就因一个梦让她的孙女活离开亲人身边的虞老夫人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指责儿子。
虞驰正看着母亲,喉结上下滚动几许,便沙哑的声音又道;
“父亲被封为神武侯,陛下有意将桃桃许给太子为妃,以及三月初一文康的出生,这一切都是桃桃梦中应验了的事,母亲还觉得只是一个梦而已吗?”
虞驰正红着眼的低声质问,问的虞老夫人面色惨白,软软靠在椅子上没了声音。
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,老夫人就哭着追问;
“那为何要狠心将我的孩子送走,她一个小女儿家家的,不知在外面吃了多少苦,受了多少罪!”
“不送走,难道眼睁睁看着她进牢笼吗?而且,此事是桃桃自己提出的,她说,只有离开,咱们虞家才不会被动,才会有一条退路……”
说到这儿,虞驰正已经泪流满面,再也说不下去,拿袖子抹了一把脸,长出一口气,便又道;
“我的女儿……好样的!如今,她确确实实给咱们虞家们打拼了一条退路,就连身中剧毒的顾北也是她救的……”
“剧毒?顾北怎么会中毒?”
从不知此事的姜氏,上前抓着丈夫的手就追问。
就是虞老夫人也紧张的死死盯着他;
“阿北到底怎么了?”
虞驰正闭了闭眼,忍着滔天的恨意低声道;
“顾北在外被人暗害,差点就……”
说着,他抬头又盯着母亲压低声音问;
“咱们远无冤近无仇,试问,何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元启将神武侯之孙伤成这般?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?”
想起儿子刚才所说的梦,虞老夫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惨白着脸,哆嗦着嘴皮子开口;
“是……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