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乖乖怎么还没回来?不会遇上什么事了吧?”
住在冬实院,翘首以盼五日的虞老夫人,忍不住又问这个,她每天都要问多次的问题。
孙媳儿——沈若云也无奈,只能好声哄着她;
“祖母安心,六弟不会有事的,再说她时常在外行走,已经习惯了!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虞老夫人更加心慌,难过,眼泪汪汪就问孙媳;
“你妹妹,经常出去?”
旁边抱着孙子的姜氏,闻言也不由看向儿媳。
被婆祖母与婆母盯着的沈若云,只好实话实说;
“生意越做越大,外面时常有事要妹妹亲自去处理,她一个月里最多在家也就三五日,有时一出去就个把月,忙的脚不沾地。”
说完,沈若云就心疼的不行,可她也没有办法,更何况他们的吃穿住行都是虞杳挣来的。
听到这话,老夫人脸色一沉,看着坐在一旁的儿子就抱怨;
“有事,怎的不让阿北阿南去忙,她一个女儿家家的在外面多危险!”
“老大,回头给孩子说说,往后外面的事交给几个兄长搭理,让孩子在家养着,莫要到处跑了!”
虞老夫人话落,沈若云面色一僵,立即不敢吱声。
一旁盯着门口盼着女儿回来的姜氏,也不由一愣,满目慌乱的看向丈夫。
而虞驰正,在听到自家母亲这番话后,脸色突然一变,极其严肃且强硬的开口;
“母亲,您疼孩子的心儿子能理解,但今时今日,咱们一家老小能平安无事的聚在此处,都是我的女儿独自一人打拼的,没道理她独自一人受苦受罪打拼的这一切,白白让给兄长的。”
听闻此言,虞老夫人脸色一变,立即就着急解释;
“老大,我老婆子并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母亲……”
虞驰正冷冷淡淡,直直盯着老夫人打断她的话,让整个堂厅安静一片,连牙牙学语的虞文康小朋友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儿,窝在丫鬟怀里不吵不闹。
“您只需记得,您的孙女已经没了,如今活着的是我的幼子,我的六儿,是我们虞家最困难时,她毅然决然站出来,用自己光明正大的身份,和我们谁也不知道的苦楚换来了今日的一切,往后,这一切只能是她的,谁都别想打分毫主意!”
虞驰正态度强硬,面容极其严肃,说的老夫人满脸愧疚和心疼,她擦擦眼泪刚要开,就听儿子又冷冷道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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