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很快,殿外响起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,且一声接一声,让跪在殿前的四官员忍不住颤抖。
那宫卫的下巴虽脱了臼,除了不能咬舌自尽以外,惨叫,含糊不清的说话都不成问题。
随着刽子手一刀一刀将他胸口上的肉片下来,那宫卫终于忍不住说话;
“啊……杀了我,有种就杀了我……啊……”
他刚喊叫完这话,刽子手朝他流着鲜血,已经露出筋骨的胸膛喷了一口止血药,接着又重重片了一刀,薄如蝉翼的肉片甚至还在刀上抽搐;
在宫卫扭曲面容的注视下,那片儿肉丢给一旁的被人牵着的凶犬,只见它一口吞下,还流着口水眼巴巴的抬头盯着宫卫,大有上前冲上前活撕了他的架势。
在极致疼痛和刺激下,宫卫终于失控,张大下巴错位的嘴巴,流着口水朝殿内喊骂;
“暴君……你不得好死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刽子手又是重重一刀,胸口的肌肉彻底被片了个干净,清晰可看骨头下跳动的鲜红心脏,满头汗流如水,脸色惨白的宫卫,甚至都不敢低头看一眼!
此时,殿内的尧安帝却无比淡定,甚至身上的伤痛都感觉不到,那双阴恻恻的双眸,盯着跪在殿前浑身颤抖的四位官员打量一会儿,才不紧不慢的冷冷开口;
“你们四人,哪个先交代?”
这话一落,第一个受不了的便是最左边,挨着伏章远尸体的那位官员;
“陛……陛下,臣什么都不知,真的什么都不知啊陛下!”
“你在何处任职,姓名为何?”
“陛下……微臣是乃礼部外院典仪,名为王诚年,从未习过武,亦不会那等暗器,此事礼部的同僚皆可为臣作证。”
王诚年着急说完,扭头看向身后礼部的几位同僚,希望他们替自己说几句话;
那几人却低头动都不敢动一下,更别说站出来为他说话了!
接着,王诚年身旁的官员也跟着开口;
“陛下,微臣刘鲁,乃内阁侍读学士,此事微臣不知,还请陛下明察!”
刘鲁此人瘦瘦弱弱,说话不紧不慢,一副文儒之气,之前听说过他名字的尧安帝,盯着看了几眼,又将视线挪至他身旁,也是四人当中最年轻的另一官员;
那人立即跪起身,颤抖着声音回话;
“启奏陛下,微臣张景化,乃太常寺文员。陛下,微臣忠心耿耿,青天可鉴,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