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的人都来问了好几回了!”
点点头,虞杳又急匆匆的朝夏风院而去,打算换一身衣服再去冬实院向老夫人,以及姜氏她们请安。
不想,才迈进侧门,就与匆匆而来的虞驰正,虞顾北父子碰上,并且两人面色十分严肃,眼中带着深深的担忧和不安;
“六儿,下人们为何要摘下这些宫灯和贴画,可是出了何事?”
“父亲,大哥,先进去说!”
说着,虞杳跟着端着一盆热水的香姑,进了自己的主屋,看着眼前面是焦急的父子俩,这才低声道;
“顺安帝驾崩!”
“怎……这怎么可能?陛下先前还好好的……”
一脸惊诧的虞驰正忍不住惊呼,想起他们如今的身份又立即住嘴,满目的不可置信表情,说明他对这件事的怀疑。
“此事不会有错,鲁知府两个时辰前才收的朝廷丧报,和新皇诏书……”
“新皇可是太子?”
虞顾北急切的问出这话,心里却更加担忧。
“是,号尧安!并且京城前一段时间发生了叛乱,说不定先皇就是在这场叛乱中被杀的!”
当着父亲与兄长的面,虞杳才敢说出内心的大胆猜测。
当即,虞顾北急了;
“那祖父他……”
说着,虞顾北看了眼一旁忙碌的香姑,便停下话语。
不等反应过来的香姑开口,虞杳就这般同父兄二人道;
“只管说,无妨!”
“那祖父在京城,不知可安好?”
虞顾北说完,眉头皱的死死的看向一旁不说话的父亲;
“父亲,若不儿子回京城去看看祖父他老人家?”
“不必,你祖父自有打算!”
虞驰正虽然也担心自家父亲,但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