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砬,去妓馆狎妓,且口出狂言,说陛下……”
说到这儿,叶开这个复述者都有些提心吊胆,不敢轻易出口,可想而知东川侯世子言语有多狂悖无道!
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的尧安帝,由于心情不错,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心,盯着叶开问;
“他说了什么,如实禀来!”
“陛下,那东川侯世子说陛下残暴不仁,暴戾恣睢,残害忠良,不配为君,并私下里散发一些不当之言,蛊惑人心,替东川侯鸣不平。”
叶开说完,徐寅首先擦了擦脑门儿的冷汗,只觉得这位东川侯世子是背着粪篓满街转——找死!
果然,尧安帝眼眸的笑意掺杂着几分瘆人寒意,声音低低沉沉道;
“他说的,也不无道理!”
尧安帝认同,甚至是肯定这个说法;
起码说明,他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君王!
从窗外收回视线,尧安帝盯着低头的叶开又冷冷道;
“国丧期间,他既管不住自个儿,索性就让他做个风流鬼吧!”
闻言,叶开立即领旨;
“是,属下这就去安排!”
“记住,不要留下任何痕迹!”
叶开转身之际,尧安帝又嘱咐一句,自然是要他做的干净利落些,不要留下任何把柄。
“是——”
暗探出生的叶开,对这种事一向得心应手,立即退下去安排。
两日之后,也就是正月十五,元夜节这日,本该热闹的街市因为国丧期间,少了张灯挂彩,贴红挂绿的喜庆,但依旧有人暗地出来寻欢作乐;
比如,东川侯世子——侯砬,就在一家妓馆后院,搂着一年轻女子吃酒;
“喝,给爷喝,放心,没人敢拿你们怎样!”
被他搂着腰肢强灌酒的年轻女子不敢反抗,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喝酒,即便满脸通红,头晕目眩,也不敢说一句拒绝之言。
最后,侯砬察觉搂在怀里的女子不言不语,连句好听话都不说,便愤怒将她甩开,硬着舌根儿骂骂咧咧;
“贱人,老子花钱寻开心,不是让你当木头的,晦气玩意儿,滚!”
“老鸨,再给本世子找两姑娘,要你们楼里数一数二的,莫拿那些下等货色糊弄爷!”
妓馆明面上关门儿停业,可私下里也有偷偷接客的,老鸨见侯砬身份不一般,赶紧进来一脸心疼拉起地上摔的七荤八素的姑娘,只能陪笑应承;
“世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