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两三家铺面相连的也可以的。”
“那好说,属下买这几座宅子时,偶然间和城里的官伢子认识,他手中有不少铺子出手,前几日还问属下要不要呢!”
官伢,顾名思义就是官府开的伢行!
官伢子便是官伢的管事,一般都是有背景,或者有靠山的!
想到这儿,虞杳不由的问;
“这官伢子是何身份?他背后靠的又是谁?”
“回公子,经属下打听,这黄树根是常青都司——刘翰妾室的亲兄弟,靠的自然是都司府的势。”
都司!
这可是掌管常青军务的武官!
换句话来说,常青的一切军务,包括粮草,军饷等,此人一手包管,就是常青知府——廖谭与,在他面前也只有逢迎谄媚的份!
想到如今的局势,虞杳觉得此人倒是可以接触一下,起码通过这黄树根了解一下刘翰的态度也好,便对郑泰道;
“这一两日你见一下黄树根,若是能约出来最好不过!”
说着,虞杳又掏出一叠银票给郑泰;
“这些你拿着打点,不必在乎银钱,只要这黄树根愿意,吃喝玩乐随意花,就是给他塞点也无所谓,不过,约他见面时说一声,我也想见见他!”
“是,属下明白!”
本不好意思收这些银票的郑泰,听到虞杳的话才打消念头,起身接过银票就收起来,想了想又低声说;
“公子,昨日夜里客栈后院的灯有亮,不过一会儿后又熄灭。”
客栈后院儿,自然是汲貆住过的那小院。
“上次自我离开后,可有人住进那小院儿?”
“不曾有过,昨日是这段时间以来头一次亮灯!”
虞杳不由陷入沉思,在猜测汲貆有没有回鄱芜时,郑泰的话让她内心一颤;
“公子,属下打听到,新帝登基前京城叛乱,叛军首领是关内侯——伏章远,不过此人身份不简单,好像并不是老关内侯之子。就是嘉妃所出的六皇子,好像也不是皇室血脉,听说和叛军首领有些牵扯……”
“这消息可靠?”
“可靠,是从京中传来的!”
京城传来的,自然是可信!
郑泰以为虞杳会问消息的由来,她却闭口不提,沉思片刻后便问起了别的;
“为何这般确定叛军首领不是老关内侯之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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