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的说完这话,一旁的老夫人脸色白了又青,青了又红,简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,虞杳适时出声,才缓解了她的尴尬;
“祖父哪里话,一家人何需计较这些!再说,这一摊子买卖,最开始就是用祖父给的钱财置办的,自家人吃用也应该的!”
神武侯听了却满意的点头,盯着虞杳怎么看怎么稀罕,一扭头看向其他人,却又是一脸严肃,并带着警告的口吻道;
“今儿,六儿提起钱财一事,老夫就当着你们的面说个明白,省的你们心里有想法!”
说着,神武侯放下手中的酒杯,扭头看着老夫人又说;
“当初,老夫将手中所有积蓄一分为六,其中一份儿给了六儿,剩下的四份儿分别给了他们兄弟四人,而留下的这一份儿,便是我们老两口儿的体己钱,此事你们心中有个数,免得说老夫偏爱六儿,将所有钱财都给了她,届时对我的六儿生出不忿之心来!”
这话将一旁的老夫人臊的满脸通红,赶紧开口替自己找补;
“侯爷哪里话,自家人哪里会这么多的龌龊?再说,他们兄弟五人一向极好,对……六儿也是极其宠爱,哪个会在此事上生歪心思?”
说着,老妇人双眼一红,满脸愧疚盯着虞杳;
“六儿,祖母年纪大了,有时候做事说话没个章法,有让你不痛快的,千万莫往心里去!”
说着老夫人赶紧擦擦眼泪,便又接着道;
“祖母心里都清楚,这一路来你有多艰辛,多不容易,每每想起,祖母就心痛不已,好在老天有眼,让我们一家平安无事,也让我的六儿平安无事……”
说到这儿,老夫人就已泣不成声,虞杳心里也难受,上前轻抚着她的后背好言安慰;
“祖母快莫要难过,不然祖父他老人家以为孙儿不孝,让您受了委屈,该家法伺候孙儿了!”
正后悔痛哭的老妇人,听到这话就忍不住笑出声,边擦拭眼泪边盯着虞杳笑骂;
“你这皮猴,既然拿你祖父说起事了!”
而身旁的神武侯,却满脸笑容,又端起酒杯看着虞杳;
“六儿,这杯酒祖父……”
“祖父,这杯酒孙儿敬您!”
虞杳笑着打断神武侯的话,并接过大哥递过来的酒杯,双膝跪在神武侯身旁,举杯道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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