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而已!”
不懂虞杳说的是什么道理的虞严良,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,便又问;
“对了,你还没说是何人伤了你!”
“你又因何急匆匆的去上岁?”
说完,虞严良扭头看了一眼,站在门口的柯丞,架炎,便一脸不满道;
“家里没人手还是怎么的?出门就带两人,万幸你没出大事,不然……”
“二叔莫要生气,侄儿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!”
“你啊你!往后寂寞这般大意,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……”
到底不吉利,虞严良没忍心说下去,亦不想责怪这个失而复得的侄女!
这时,架炎倒了一杯热茶奉上来;
“将军,请吃茶!”
虞严良看了他一眼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就听虞杳道;
“二叔,伤我之人是上岁都司—漕袁山。”
“漕袁山?此人我倒是见过一面,他为何伤你至此?”
“因为……”
虞杳缓缓道来所知晓的一切,并捎带了她前来救娄商的事;
听完,虞严良彻底怒了;
“不忠不义,无耻之徒,眼下这般节骨眼,竟然暗中勾结鄱芜,他死有余辜!”
虞严良恶狠狠的骂完还觉得不解气,想了想又说;
“放心,此事我会奏上陛下!”
“二叔要怎么说?”
“自然……”
一开口,虞严良就愣了,想到这事千万不能牵连虞杳,就仔细思量起来!
而虞杳却出主意;
“二叔就说漕袁山被您发现暗中勾结鄱芜后,便带着人马想要潜逃,被你半路拦截,反抗之时失手被杀!”
虞严良想了想,便明白虞杳的意思;
“六儿……当真如你祖父说的那般,智谋远超你几位兄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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