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察图兄这般,就不怕羊舌屠拿你问罪?”
才一会儿功夫,哈代貆已经对察图寮称兄道弟了!
“我之于他,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,国舅大人难道不知晓?”
察图寮满眼讽刺的反问,倒是问的哈代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就听他又说;
“何况,即便没有眼下这出,他也不会放过我,我亦不会坐以待毙!”
哈代貆想都没想,一脸惊讶的问;
“难道,你对他做了何事?”
察图寮却没有开口要的意思,见此,哈代貆也不顿问,而是看向一旁的虞杳笑着道;
“六公子,您以为接下来要如何行事?”
看向别处的察图寮,也扭头看着虞杳,意思再明显不过;
他也听虞杳的意见!
毕竟,他与哈代貆能再次见面,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!
就是贴着虞杳的羊舌乘,此时也开口;
“公子,羊儿都听您的!”
虞杳哑然失笑,朝他额头敲了一下,就低声调侃;
“堂堂鄱芜王,哪里用得着听我
的?”
不想,羊舌乘一把抓住虞杳的左手边摇晃便正紧道;
“用得着,羊儿只听公子的!”
“嘶……”
左肩的伤口被扯的生疼,虞杳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察图寮立即上前,下意识的挥开羊舌乘的手,冷声道;
“她受伤了!”
“公子,您伤哪里了?要不要紧?让羊儿看看?”
“六公子,您可还好?”
本就已经低烧的虞杳,强忍着难受摆摆手道;
“还忍得住,赶紧聊你们的正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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