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席还有一段时间,谢时暖寻了个机会把刘斯年拉了出来,假山后头隐蔽无人,谢时暖抱臂审问。
“说吧,你到底什么人,打什么主意!”
刘斯年作投降状:“我爸名叫刘贵河,开招待所起家,我是他儿子,今年二十五,毕业于c大金融系,目前的人生理想是开咖啡馆。”
“我问的是这个吗?刘斯年,你好好的富二代不做跑来辰悦做秘书?”
刘斯年扭捏起来:“谁规定富二代不能有人生理想啊。”
“给人打工是人生理想?”
“不不不,打工是第一步,等我凭本事赚够钱开出自己的咖啡馆,那就是理想实现了。”
谢时暖听出来了:“这么说,你还挺有骨气……”
“知己啊时暖姐,我穷得只剩下骨气了!”
“闭嘴。”
虽说刘斯年不厚道,但他体面的家世和张嘴说瞎话的本事,确确实实忽悠到了一大片人,哪怕细节对不上,面对道森集团的太子爷,大家也不好意思多问。
他还真是她身边唯一能拿出来堵嘴的牌,不过……
“刘斯年,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谢时暖问的严肃,刘斯年不敢再闹,他默了片刻道:“知道。”
“一进辰悦就知道了?”
刘斯年点头。
“我爸的助理,他告诉我的,但我发誓我半个字都没往外说过,毕竟谁都有秘密嘛,我理解。”
谢时暖相信他没说,秘书部连老赵也只知道她母亲身体不好在疗养,其他一概不知,当年进辰悦,她靠的是校招时优异的表现,履历清白,后来的事大都不能张扬,辰悦无人有能力知晓。
“时暖姐,我不是存心要瞒着你的,真的。”
谢时暖打量他,明确了身份,曾经忽略的小细节也就冒了出来,之前他们装情侣应付客户,客户发酒疯弄坏了酒店大堂挂着的名画,大堂经理原本不依不饶,是刘斯年和他聊了一会儿才解决。
两人出来时,大堂经理一脸谄媚。
那家酒店就是道森集团旗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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