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抱恙,此次朝会有本官代为主持;想必诸位大人也发现了这个箱子,传陛下口谕举取,自愿原则,事先说好,算借。”
此言一出,下面议论声不断,我听见几人窃窃私语说:“我猜的不错吧,记得请喝酒。”
“大人厉害,下官心服口服。”
“要我说,这人也就这样。”
类似话语喋喋不休,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放肆,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。
有人跳出来反对:“陈大人,恕下官直言,此乃荒谬之举,圣人曰……”
“这位大人,本官适才已说的明明白白,自,愿,原,则;如要举取,本官双手欢迎,如无此意,还请退回你原来的位置。不求指望帮忙,也请不要捣乱。”
我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话,话风一转,对这他就是一通臭骂,骂完还不忘给以蔑视地眼神。
那人见讨不找好,灰溜溜地退了回去。
明末官员我还是了解一些,以怼上级和打板子为荣,无耻至极。
跟这群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呆,说罢,我也不看他们,自顾自地扶手离去。
……
一间偏殿内,我惬意的品着茶,旁边坐着孙嫦雪,听着李若琏的汇报。
“大人离开之后,举取之人不过寥寥几人,其余人等皆无捐钱。”
“未捐之人可有记下?”
“已登记在纸上,大人请过目。”道尽,李若琏递交我八张纸,整整八页纸的人啊!
我瞟了几眼,和我们预估的人差不多,随后交给了孙嫦雪。
品了品茶,沉默了许久,道:“给了机会也不中用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。”
我撇头看向了孙嫦雪,“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“一切就绪。”
“李指挥使准备地如何?”
“人手已集结完毕。”
“好,就让子弹飞一会儿吧。”说罢,我还比了个开枪地手势,说实话有点中二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