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师傅?纪念花木兰,要想秦良玉。”
听见回答,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满,“不要用历史评价,就说说你认识的忠贞侯。”
周围一片安静,云雅乔低着头思考了很久,我瞧见她的额头上冒出滴滴汗珠,似是在努力回想。
半响后,云雅乔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,一字一句说道:“我在师傅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母爱,在和师傅相处时她总是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我,对我也是百般呵护,一身武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,可我……”说着说着,云雅乔再也忍不住环抱肩臂向隅而泣。
尽管这么做有些逾越,但我还是上前怀抱着她,轻声安慰。
过了许久,我看着怀中情绪稳定的云雅乔,语调柔声道:“忠贞侯想要告诉你的已经传达到了。”
……
翌日,“大人辽东建奴怎么办?”一名锦衣卫正在向我汇报情况。
昨晚失眠,今日一早还要工作,心情难免不悦,语调极为松弛:“凡爱新觉罗子嗣,男的阉了丢去山里挖矿,女的送去青楼,其余百姓皆为大明百姓,莫要为难,不过如有曾经残害、掳掠大明百姓者严惩不贷。”
“是,手下这就去办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
“大人还有何事?”
在锦衣卫差异的眼神中,我抱起旁边一摞奏章放进他的怀中,并嘱咐道:“将这些奏章送往皇宫,交予陛下,就说是本官要这么做的。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的大人。”说着,那名锦衣卫抱着奏折踉踉跄跄地走了。
等到明天开春,手中权力就可逐渐归还于朱媺娖,到时我也能轻松些,在此之前我绝对不允许出现一丁点变故。
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忠贞侯出殡的时间,介于忠贞侯生前卓越贡献,皇帝特此下令忠贞侯追封为“国公”,以国公之礼下葬,这也是云雅乔极力向朱媺娖争取而来,尽管没费太大力气。
“出殡我就不去了,你们带我送送吧。”
赵金河拍了拍我的肩,给了我一勉励的眼神,搞不懂他想干什么,实在是摸不着头绪。
“我走啦,不用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