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等到晚上就是为了将村上唯一的河流堵上,他们村因河而建,可以说失去河流好比要命。
“今天我家只是要个说法,五年前若不是我父母拼上性命治理河流泛滥,怎会有你们的今天,欺负完我弟弟甚至连个基本的道歉都没有!”
姐姐在上面喊话时,下面的村长经回来的人会报无人会解,村长摸着胡子想了想,不明白一直流通地河流是怎么被萧家女娃堵上的。
“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没必要将事情做绝,……你看这样好不好,咱们私下解决。”
“不行!必须当着全村人的面道歉,其他条件免谈。”
“这……”村长低下头有些心虚,他孙子实际上也是施暴石头之一。
这时一名村民大声嚷嚷道:“孩子间的玩闹,磕着碰着都是正常斤斤计较互伤和气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其余人附和道。
此话犹如放屁,又臭又脏;姐姐愤怒吼道:“你们这群人简直混蛋,树上的鸟儿都比你们明事理,山间动物都知深浅,你们你们……”
姐姐发现了,这群人就是心虚、找歪理,每家孩子或多或少欺负过她家石头,既如此姐姐便不必顾虑什么。
“好,好!好!!”
话落,身后传来巨大声响,一人慌慌张跑到村长跟前,村长厉声呵斥道:“慌什么慌,有什么事快说。”
“水……好多水。”
本来不在意地村长眉头紧蹙问了遍,“你刚说什么?”
“有水朝着村子方向来了,快跑!大家快跑!!”
潮水犹如洪流巨兽,一瞬间淹没整个村子,记忆恰然而止。
……
另一边,“小鬼头,你既然是人类为什么听命于萧禹石?”
小鬼头撅嘴不满道:“说我,你年龄很大吗?”
“我……”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躯,确实不比眼前不满十岁的小鬼头大多少。
“扯远了,先说说你。”
“没事嘛好说的,我生在这里自然听他的,他就是我们的父亲。”
孙嫦雪:“你们都是这么觉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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