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可怜地备受重视,其实你明白自己最终得到一切的代价,渴望得到,渴望认同,而这些不过是自欺欺人……”
厉松随抬起头,一双明眸中显现出戍变焦的影子,丝丝威严令他不敢直视,落荒逃跑。
“怎么会……我怎么会怕她,不可能……不可能。”
“戍教主!”
“什么事!?”戍变焦此时情绪十分不稳定,一股慌张感油然而生。
“有……人。”
“有人?”深山老林中居然有人不知死活跑来,自己这么多信徒即便是城中人也将付出惨痛代价。
“对方有多少人?”
“只有两个……”
“废物!两个人值得你们向我汇报,养你们干什么吃的,……打死将人埋了。”
“教主,来人不是普通人,我们的人死伤大半……您还是去看看吧。”这位信徒地表情急得快要哭出来,终于说动戍变焦。
出去便看见,倒在地上的大片信徒,呼吸还在,未死被打晕。
定睛望去,一名长发飘飘地女子手握一杆银色长枪站立在人群之上,威武而不失气度。
“慢点,小心。”
另一道声音从关押厉松随的山门中传出,戍变焦着眼而去,一人扶着古顿身后跟着厉松随,见到二人,顾凯激动地飞奔而去。
努力付之东流,“你们也是那女人的信徒!?”
云雅乔扫了他一眼,将钩月枪转方向抛出,力度刚好击晕戍变焦身旁信徒,这下他成为彻彻底底的孤家寡人一枚。
“回答我?!”
又是这样,每次都是这样,不被在意,被人无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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