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拱手说了一声是,而剑书却担心的说道:“先生,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,您领着平南王瓦解京城势力的命令前来。
如今薛燕两家相争,正是王爷想要看到的局面,可您呢,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阻拦,若是被王爷知晓,将您的身份公之于众,朝廷不会放过您的,您……”
刀琴此时直接踹了剑书小腿一脚,而谢危也犀利的看了他一眼,后者连忙告错失言。
而底下的吕显却看的非常开心,正准备调侃一旁的剑书,却被谢危打断,“吕显,秦牧今天为何会层宵楼,你调查清楚了吗?”
谢危望着吕显,在他们离开层宵楼以后,他就让吕显调查秦牧了,对方的突然出现总是给他一种很不好的预感,更是有着一种脱出控制的感觉。
吕显听到谢危的问话,这才回了回神,对着前面的谢危说道:
“情况都已经调查清楚了,秦牧收到了定国公薛府发的重阳节赏菊请帖,今天过去赏菊去了,后面回府的时候正好碰上的。
所以今天在层宵楼不过是一个意外而已。”
谢危听到吕显的话,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眉头更加紧皱了。
“怎么,你觉得不是意外吗?以秦牧的身份地位,不可能是平南王的人啊!”吕显疑惑的问道。
“不是,只是没有听说过薛远和秦牧之间有什么交际,怎么会突然间去定国公府赏菊呢。
秦牧因为妻子难产导致一蹶不振,两年前却突然改头换面,而且做的事情也和以前大相径庭,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如果说朝堂之上还有人是我看不透的话,他绝对是一个,他很有可能会成为我们计划之外的一个变数。”
谢危紧皱着眉头,回忆着几次和张辰的碰面,不由感到有些棘手。
吕显听到谢危这么说感觉对方有些小题大做了,“会不会是你想多了,秦牧我也算有所了解,平日了除了呆在军营里面,也就偶尔去往京城各大青楼雅厮。
加上秦家是将门世家身家清白,姐姐又是当朝贵妃,不可能和薛远或者平南王有染。”
“希望是我想多了吧,不过还是需要多加关注才行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