耸肩答道:“说不清,只觉得他往日如同云端彼岸望而不及,今日虽一样高洁,但像多了些情绪,仿佛……燕临的兄长一般。”
就在燕临垂首接受第三次加冠,谢危要将那木簪穿过玉冠为燕临束发时,几队兴武卫的人突然冲了进来并且迅速将众人包围。
随后,薛远迈着六亲不认的狂拽四方步,缓慢走进场内高声说道:“圣上有旨,勇毅侯府勾结逆党,意图叛乱,挑唆军中哗变,今以乱臣贼子论处!
凡侯府之人统统捉拿,敢有反抗者——格杀勿论!!!”
“什么!”此言一出,厅中所有宾客全都悚然一惊,大多都慌乱起来,惊恐的看着薛远。
燕牧则是瞳孔一缩目光炯炯的盯着薛远,而燕临更是愤怒至极,下意识便要起身,然而一只手却在此刻重重地落了下来,用力地压在他的肩膀。
燕临抬头望去,是谢危的手掌紧紧地按住了他的肩膀,并且表情淡然的说道:“礼未成,莫动。”
薛远看着强行压下燕临的谢危,表情微妙,而姜雪宁则抬头看了看这突然乌云密布的天空,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。
此时燕牧站起身来朝着薛远说道:“定国公,我燕家桎梏于府中,如何能勾结逆党,又如何挑唆哗变。”
“是啊国公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沈玠也是立马附和着说道。
而薛远只是淡淡说道:“圣旨以下,做不得假,谁人胆敢质疑圣旨,那便是质疑皇命。”
姜雪宁刚想向前走去,便被张辰给制止了,“雪宁,你要干什么?”
“这里面必有冤屈,燕家绝不会勾结逆党。”
姜雪宁看着张辰凝重的说道。
张辰赶紧说道:“我知道你与燕家关系好,可如今圣上圣旨以下,抗旨的罪名不是随便说说的。”
“犬子大礼未成,还请兴武卫退开。”
这边燕牧恼怒的看着薛远说道。
而薛远依旧老神的说道:“燕牧,你这是要违抗皇命吗?”
“国公,你莫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