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老臣绝不知情,其中必有不实之处,还请圣上……”
沈琅怒斥道:“这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,一举一动皆是兴武卫所为,你还在狡辩。”
此时,谢危又站出来朝着薛远补刀道:“国公,王妃遴选既是家事、亦是国事,理应由圣上裁断,薛氏女如若真的德才兼备,自会当选,国公又何苦如此呢。”
说完,谢危又看向沈琅:“圣上,国公所言无非是爱女心切,还请圣上息怒。”
谢危的这番话把沈琅的怒火又给激起来了,上次就是用薛姝诬陷姜雪宁勾结逆党来图谋户部尚书的位置,这次还是同样的招式,换汤不换药是吧。
于是沈琅朝着薛远愤怒的说道:“好一个爱女心切,朕看国公是把国事当成自家私事,把兴武卫当成薛氏家奴了吧。”
薛远急忙说道:“圣上,老臣绝无此意,还请……”
“你究竟何意,一查便知,谢危、秦牧,朕令你二人前往兴武卫衙门彻查姜尚书所参三年前的旧案,还有通州军营失窃一案,一并详实查证,朕倒要看看这兴武卫当中,究竟还有多深的水。”
话还没有说完,沈琅便打断了薛远,直接对着谢危、秦牧二人说道。
“臣遵旨。”谢危和张辰立马躬身说道。
待退朝之后,薛远便气冲冲的往薛府赶去,想要了解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,从而留下一众有些丧气的薛系官员们。
而与之相反的便是秦系官员们,各个如同斗赢了的公鸡一样,全部昂首挺胸的聚集在姜伯游和张辰的身边。
在与秦系官员们寒暄几句以后,张辰便快步走到谢危身边说道:“少师大人,这次圣上吩咐下来的事情,秦某乃一介武夫,还请少师多多费心了。”
谢危闻言客气的回道:“伯爷过谦了,此话该有谢某来说才是,还请伯爷多多关照。”
“好说好说,少师不知可否赏脸,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,好好商议一番如何?”此时张辰又朝着谢危说道。
“请。”
“请。”
见谢危点头后,张辰先和姜伯游打了一个照顾,然后就和谢危一起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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