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可两年未归,越是离别的久,你就越是想要证明一件事情。】
【并非只是因为,你心中对于‘宋梵镜’觊觎已久。】
【同时,】
【你更想向她证明,当年她那将自己从‘玄清湖’带出的一丝怜悯,并非是带出来了一个废物。】
【而是为这梧桐府,带来了一尊‘黑山镇守’,为整个宝瓶州、乃至大昭,带来了一尊未来的武道巨头!】
身披玄衣的宋柴薪,大步流星朝着锁妖林而去。
见到他人已远走。
阮秀秀气得踹了下桌子,碍于蒲正权在身边,不好说些什么,只能憋着。
对此,蒲正权表示司空见惯,自己年轻的时候,什么没有经历过,于是笑眯眯道:“秀秀太过喜形于色,落在别人眼里,就好像是心里藏不住事情一样。”
“在山外历练这么久,还做了一任八品的城缉魔司主,怎得还跟个毛毛躁躁的小姑娘似的?”
阮秀秀指了指自己,一时语塞:“我”
她有些羞恼,剁了跺脚:“哎呀不说这個了,我只是今天心情不好,平时也很沉得住气的!”
“老爷子,我去观剑林看我家师傅了!”
说罢,转头便小跑了出去。
此时,天边已近暮色,云鸾院中,已经点上了篝火。
站在门槛旁边,蒲正权背着手,透过熊熊火光,看着绊到石头,踉跄了下,正呲牙咧嘴,羞恼远去的阮秀秀。
作为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,对于云鸾山一应大小事务,都堪称了然于胸的他。
自然洞若观火,早在两年前,就看出了宋梵镜与宋柴薪不一般的关系。
但叫他没有料到的是.观剑老头的这个宝贝徒弟,竟然也掺和了进去?
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怎么从前没有苗头“也不晓得,观剑知不知道此事。”
“他宝贝徒弟被拐走了,以他那爆裂如火的脾性,不得炸了?”
蒲正权微眯着眼,轻声自言自语琢磨着。
但他却忽略了一个点。
那就是,执掌弟子选剑、悟剑宝地观剑林的观剑长老,就算武道修为,造诣在高,脾气再是暴躁。
遇到了‘自家人’胳膊肘往外拐也是百炼钢瞬间融化,没了法子。
不然阮秀秀,
怎做得黑山城的‘八品缉魔司主’?还不是她师傅豁出去了一张老脸。
找上了梧桐府的缉魔使‘项逐鹿’,从他手里抠出来的。
可怜天下师长心啊。
锁妖林,深处。
天将暮色。
穿过一座座囚禁了不少‘妖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