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宋柴薪?!”
“可三日前从黑山走出,与之前那些隔了几十年,突然回归各方正宗的老元丹、老宗师们,情况一模一样的玄黑青年”
“不说,才是当年那个禁忌吗?”
“不知道,不知道,猜不到啊!不过”
有人呢喃着,琢磨着这么一段时间以来的蛛丝马迹,突然猛拍大腿,隔在庭院外,远远瞅着堂内,看着陈昭,小心翼翼:“镇守大人是当年的经历者,风风雨雨几十年,面对一届异军突起的小辈如此恭谨,本就不合理,而且你们忘记了么?”
“之前的大公子陈恭,三代嫡女陈清屏!那都是陈老爷子的亲骨肉,培养了几十年,俨然是准备当作接班人的了。”
“就算犯了事,惹到了不该惹的人,跋扈霸道,难不成就该危及性命么?”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老爷子平时什么样的人,大家都是有目共睹,但这一次,却显得果决无比,清理门户,连一丝犹豫都没.”
“那必定是,事出有因!”
“那‘宋柴薪’从黑山走出后,老爷子是什么态度,这三天来,大家不都看清楚了么,隐忍不发,泾渭分明,只有表面尊敬,显然,老爷子是不认、不服的。”
“但如果说,那季夏就是真正的‘宋柴薪’,那么,一切就都说得清楚了。”
“所以,要是真要分个‘真假’.”
“曾经为那位鞍前马后的陈老爷子,又怎会不清楚?”有掌管镇守府卷宗,知道几分秘辛的小吏,早就觉出不对劲了,于是跟着身旁人,插了两嘴。
随着这些话语,断断续续,落入了这正堂内的真人、元丹高手耳目。
陈昭拄着拐杖,眼神瞪大,须发都被粗气吹了起来:
“季先生,这!”
众口铄金,三人成虎,流言蜚语,从来最是伤人!尤其是堂内聚集了这么多‘谈资’,疑似‘宋柴薪’的季夏,大雪山上的妖君宋梵镜,横跨两府之地的剑主阮秀秀平素里,扎根黑山城一地,终身也去不了几次梧桐府的普通小吏,武夫,任是先天级的地头蛇,哪里又能见过几次?好奇,是人的天性。
可往往风波最开始,就是随着‘一传十、十传百’,从而闹得人声鼎沸开始的!
陈昭心中陡寒,想要叫季夏澄清,不想看到当年之事,再度演生。
不过陈昭刚想上前,便被盘腿参悟的季夏,抬起了手,以眼神制止:“陈昭,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。”
季夏环视四顾,看向那一双双错愕的眼神,最后定格在阮秀秀面前,温和道:
“秀秀师姐。”
“我本来就不需要证明什么。”
“但,我不能叫你被我曾经褪去的‘皮囊’,尸身成智之后骗到。”
“所以今天,”
“我就叫你.”
“看看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