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一个狗东西,而耽误了大事。
影响了前程。”
朱暹给他爹解释。
朱亮祖闻言,哼了一声道:“十年不晚?
那是君子报仇!
你爹我可不是君子!
我报仇是多等一天都嫌晚!
梅殷必须死!
还必须这次死,这是我说的,谁都保不住他!”
听到自己爹如此说,朱暹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很多。
“瞅你那怂样!”
朱亮祖骂出声来。
“你以为,就你会权衡得失,我就不会想?
只管放心吧!
这次的事儿,绝对没有任何问题!
动手的那人非常可靠,我已经给他交代好了。
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!
牢里面,死上一两个人再正常不过。
今后就算是梅殷的死,会被人怀疑有些蹊跷,且会怀疑到我的头上。
那也绝对是查不出来!
还记得我给你说的那话吗?
宁让人知,莫让人见。
就算是所有人都明知道这事儿是我干,但只要让他们抓不住把柄,那么这事儿就没有任何的关系!
你爹我就安全的。
哪怕是太子,他也得捏着鼻子把这事儿给认了!”
听到朱亮祖如此说,朱暹心里面的一些担忧,也随之放得下去。
自己爹到底是乱世里面走过来的人,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。
知道什么事,该怎么做的。
这些不用自己爹多操心。
既然自己爹这么说了,那他肯定是有办法,把这事儿给弄的妥妥贴贴,不出任何乱子的。
在这上面,自己也是要相信自己爹的。
然而,此时信心满满的朱亮祖,还有放下心来的朱暹两个人,却忘记了一件事。
那就是对于一个官员而言,皇帝或许拿不到他的把柄。
但有一句话叫做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
更何况,他本身屁股就不干净了!
真弄死了梅殷,哪怕他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,让人查不出来。
他也一样落不了一个好。
何况对于一个官员而言,皇帝对他的不信任,产生了怀疑,那这就比什么样的惩罚都要更加严重。
当然,从乱世当中杀伐过来的他,也是嚣张跋扈惯了。
吃不得亏。
尤其是吃不得这样的大亏!
被仇恨蒙蔽了双目,把很多事情都想的简单了。
但出现这样的情况,倒也正常。
如若不是这样,朱亮祖父子二人,也不可能会在历史之上,做出那等事情来。
从而被朱元璋给活活的抽死了……
……
大牢之中,梅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多少是有些发呆的。
这是大牢?
这……和自己想象之中的大牢,可是完全不一样啊!
想象之中的大牢,幽森潮湿,腐臭气逼人。
耗子乱窜。
集脏乱差等各种东西于一身。
可现在,自己所来到的大牢,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。
除了有着一些潮湿的气味之外,那别的方面,都和大牢没有任何的联系。
和寻常的大牢不同,
这里面,被安放了一张床榻。
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。
褥子也都是新的。
闻上一下,能够让人闻到清新的阳光的味道。
除了这些外,还有一套崭新的桌椅。
以及一些书籍等东西。
这装扮的,甚至于都让人觉得有些温馨了……
“大哥,这……是坐牢?”
梅殷望着边上的太子朱标,出声询问。
声音里多少带着一些不太确信。
朱标闻言笑道:“没错,这就是坐牢。
二妹夫,让你受委屈了。
这牢房里面,条件简陋,终究还是不太好。
也只能让人做到这个地步了。
不过,二妹夫你只管放心,用不了多长时间,我就会让父皇把你给放出来。
这事儿……怎么说呢。
其实父皇对你所说的这些都是特别认同的,只不过是你对他进行死谏,让他很没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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