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确认彭羕的来意之后,丘衡便不再拐弯抹角,他让彭羕稍待片刻,自己则是回趟书房,将自己写着对庄园的格局分配及详细要求的竹简带了出来。
回到内厅,彭羕正悠悠品着香茗,丘衡含笑上前,把竹简递到彭羕面前,说道:“永年,这便是衡全部要求,你先看看,有何不明之处,尽管提出。”
彭羕急忙放下手中的茶水,双手接过竹简道:“是,还请大将军容下官一观。”
“不急不急。”丘衡摆了摆手,坐回主座,说道:“永年慢慢看,细细看,过段时日,衡可能有事要离益州,酒庄一事,便只得全部交托永年督建了,诸般问题,若是这几日能说清楚,那便再好不过。”
彭羕听了丘衡的话,重重地点了点头,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手中的竹简,开始全神贯注地阅读上面的文字。
彭羕看得细致,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过去,丘衡见其如此专注与认真,心中亦是满意,是伸出手去,轻轻拿起一旁的香茗,缓缓品尝起来,丝毫没有要去打搅彭羕的意思。
许久之后,彭羕收起竹简,丘衡见状,微笑着放下香茗,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如何?永年可有何不明之处?”
彭羕看向丘衡,脸上露出钦佩之色,叹息着说道:“大将军这份竹简如此详尽,下官若还有不明之处,那倒是下官才疏学浅了。”
丘衡哈哈大笑,心知彭羕有意在拍自己马屁,便开玩笑似的说道:“永年过誉了,永年之才衡如何不知,若非欣赏,昔日又岂会在主公面前举荐永年?”
彭羕心头一动,一时不知丘衡是否有意提起此事,暗暗看了一眼丘衡,见其笑意盈盈,完全看不出深浅,只好笑道:“大将军举荐之恩,下官岂能忘却,若大将军日后有何吩咐,下官必定全力以赴。”
丘衡眨了眨眼,当即摆摆手说道:“这永年可是误会了,衡并无此意,永年只需做好公事即可。”
“下官明白。”彭羕行礼应道,丘衡见状满意点头。
彭羕心中稍作思量,犹豫了一下,细问道:“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