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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的小美人绕过插屏翩翩而至,红裙青丝,脸蛋是标准的鹅蛋脸,肤色如同新剥鸡子白皙细腻,眼角细长优美。
只是眉目间红潮泛滥,显然春意尚未褪去,看样子是紧急赶过来的。
其虽然做哀泣状,但逢场作戏的意味扑面而来,完全没有岛国老师们那么敬业,甚至比商务场里面的小妹演技还差。
假,假的不能再假了,但却又假的很美!
因为这个女人确实很漂亮,漂亮到能让很多舔狗哪怕明摆着被骗,都心甘情愿的地步。
这他妈是个顶级绿茶啊,要是在后世,恐怕家里的鱼塘比杭州西湖都大了。
不过现在敌明我暗,初来乍到的周子布有点拿不准该如何回答。
正在此时,一阵昏沉沉的感觉袭来,周子布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,以为是癌症也跟来了,惊惶之下竟然昏迷了过去。
“窝囊废!”一看周子布竟然又晕过去了,绿茶婊厌恶的冷哼了一声,冲身边的贴身侍女指了指地上的周子布。
“就让他在地上躺着吧,看紧点,别再闹出什么寻死觅活事情来,打扰了我和二爷的兴致。”
。。。。
公元1671年,明永历二十五年,满清康熙十年。
国破家亡,神州陆沉。
此时距离永历帝在昆明篦子坡殉国,国姓成功在东宁悲呼‘我无颜见先帝于地下’忧愤去世,已经快十年了。
广东雷州海康县东岭村,一位十六岁的少年,正在拜别母亲和兄长,他满脸泪水,哽咽中泣不成声。
“阿母尚在,儿就要远行,诚为不孝。但东虏的剃发易服令已经传来,儿是汉家郎,岂能着胡虏衣裳!
自古忠孝难两全,儿今日只能愧对阿母了。”
说罢,少年向留在家乡照顾母亲的兄长叩首九次,以示感激与托付,然后为免被清廷追索,更亲手为自己建立坟茔,掩埋于枯枝败叶之下。
棺中无尸,只有他亲手刻的木牌,上书:
‘不孝子玖于大明永历二十五年去国去家’。
做完这一切后,少年率同样不肯剃发易服的族亲、乡党千余人,驾海船数十艘南下真腊之地求生。
从此,耻做清臣,甘(愿)死南荒。
两年后,这個少年贿赂柬埔寨的真腊国王宠妃,得到恾坎屋牙(镇守)的官职。
他带着族人移居这个位于湄公河平原最南端,距离后世胡志明市两百多公里的小港口,少年将此地命名为河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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