鄚子布轻松的跳下船,抬眼望去,这些海盗并没有电视或者电影上看起来那么凶神恶煞,奇形怪状。
甚至有些看起来就是乡间的毛头小子,脸上还露着见识不多带来的憨厚感。
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裤,唯一区别在腰间的腰带,或青、或黑、或是土红色,看起来应该是靠这个区分堂口。
总体上来说,跟普通人没什么分别,或许在这些人看来,海上抢劫跟种地、打鱼的区别,也没那么大。
不过随着一通鼓响,这些年轻的海盗们在首领的带领下,突然大声欢呼了起来,立刻让他们拥有了一份淡淡的杀意。
‘呛!’不知道谁先拔出了腰刀,刀光在阳光下银光闪闪,继而所有海盗都拔出了腰刀。
他们分列两旁,刀剑相交,人又站的很近,只给鄚子布等人留下了一条窄窄的通道。
鄚子布表面云淡风轻,但是浑身汗毛都立起来。
以往在电视中看到这种刀阵,不觉得有啥,甚至还有点想笑,但真当你身临其境的时候,这份压迫感是十分恐怖的。
因为你不知道摆出刀阵的主人对你是个什么态度,但肯定不是友善,友善的话,就不用摆出这阵仗了。
就算主人家是友善的,但你能保证这些举着刀剑的小弟中不会突然出现一个神经病吗?
你露着脖子从他面前走过,他一刀下去你命就没了。
不过鄚子布来之前就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,是以也并未多么害怕。
而鄚子布身边的陈光耀则更是光棍,他咒骂着一只手按着刀柄,一只手不断把两边围的很近的海盗往边上推开。
不过五六百米的路,鄚子布却觉得像是走了五百里那么长,终于到了大堂门口,方才在那艘大广船上见到的壮汉已在这等候了。
“在下黄忠仝,见过远客,不知阁下是河仙鄚家哪一支?”
这是在摸底呢,鄚子布淡淡一笑,“鄚氏立河仙不过三代人,哪有什么分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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