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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年人贪花好色,看不穿红粉骷髅也在情理之中。
只要走出来,认识到男儿大丈夫所要背负的责任,脱离了单纯情情爱爱的束缚,就表示他已经成长了,成长为家国所能依靠的好汉子了!
我听说,你在魏家时长叹短吁,认为明香人再不做出改变就要消亡,还说不想子孙变成越人?”
“小子,谢过大阿爷提点。”鄚子布心中一凛,我草,这魏家里面也他妈有罗阿爷的眼线。
果然能把会安建设成一个商人自治城市的强人,哪怕他老了,也绝不简单。
“咱们明香人来此一百多年了,境况并没有比以前更好,嘉定、镇边已经被越人控制,河仙与会安相距数千里根本无法守望互助。
大阿爷想过一个问题没有,安南国内南北对立已经一百多年了,北郑南阮都在这一百多年的战火中,把下面烧的民不聊生,又极度渴望太平安宁,就如同咱们的南北朝时期一样。
万一这安南之地出一位隋文帝那样的人物,南北一统之后,咱们明香人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吗?会安的地位,还能保得住吗?”
罗阿爷闻言闭上了眼睛,“我老了,光是保住会安就心力交瘁,没有精力再去想那么多了。”
不知道怎么的,鄚子布被罗阿爷的这种姿态一下就激怒了。
相信后人的智慧是吧?你手握大权都不去改变,后人又能怎么办?
难怪后世会安会被阮朝随意拿捏,法国人来了之后,又将这里当成了下蛋的母鸡,残酷吸走了所有营养。
硕大的会安城最后变成了一个小镇子,会安明香人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“大阿爷领袖会安二十年,不想着解决即将到来的绝境,反倒是要逃避,你都逃避了,子孙该怎么办?你对得起会安二十万明香人同胞的信任吗?”
“我说过,我老了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归西了,你们这些后辈子孙不努力,难道要我六十岁的老头子去拼命?”罗阿爷也突然暴怒了起来。
鄚子布气得怒火直往头顶冲,他愤然上前几步,“谁说后辈子孙不努力?但他们人微言轻,难道就凭着自己一条命去.....。”
“大阿爷是在激将晚辈吗?”鄚子布突然反应过来了。
罗阿爷冲着鄚子布哈哈笑了几声,随后招呼道:“伱随我来。”
社亭的后面,是摆满了祖先绘像和神位的祠堂,罗阿爷指着最上面的一张画像问道:“孩子,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往日的记忆涌上心头,鄚子布看着画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