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也能理解鄚天赐不愿意为了鄚陈合一大动干戈,希望平稳发展的意图。
是以,两口子关系很好,唯一有问题的是鄚子布。
两人把裴老爹带回来的信一对照,陈氏就皱起了眉头。
“阿布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了,这哪像是儿子写给父亲的信,他哪来的这么大的怨气?”
说着,陈氏没等鄚天赐做出反应,又开始变得泫然欲滴。
“布儿才十七岁就受了这么大的侮辱,一个人从顺化杀出来,不知道他怎么到的会安,是不是吃了好多苦。”
鄚天赐听了陈氏的上一句话,对鄚子布也有些怨气,但马上就看到了梨花带雨的陈氏,思路被引到儿子吃了不小的苦,以及张褔峦明目张胆侮辱鄚家这上面去了。
加上心疼妻子,似乎怨气一下就消散了不少。
“张褔峦这狗贼,其父张福永陷害兄长,以致兄长郁郁逝于狱中,今日又辱我鄚家,看来亡我之心不死啊!”
与鄚子布记忆中大舅陈大定是突然病逝不同,实际上陈大定是被广南国嘉定镇守张福永陷害,在狱中郁郁而终的。
而这个张福永,正是现今权臣张褔峦的父亲,被鄚子布火烧成碳的张福岳祖父。
是以,与鄚子布这一烧,使得河仙和嘉定的明香人大感痛快,很多人都说鄚五公子实际上是在给舅父大人报仇。
说着,鄚天赐又从陈氏手中拿过了鄚子布写给陈氏的信仔细看了看,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。
“也倒不是完全没改变,总算是开窍了一些,不但知道去找阿耀,收服了裴氏三人,还知道拉虎皮扯大旗,利用身份优势先去北大年躲避一段时间。”
“公爷,妾身很是担心啊!北大年苏丹虽然实力不强,但暹罗那些潮佬可是布局了好久准备拿下北大年的,他们能容布儿带着会安明香人去插一手吗?”
鄚子布在信中当然没完全说实话,比如何喜文就做了淡化处理,但展现出来的事情发展,仍然让陈氏有些心惊肉跳。
鄚天赐也看的有些心惊肉跳,海上万里浪危险重重,下了船又要去拼命,一个不好他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
但终归是一国之主,鄚天赐硬起心肠回答道:“我鄚家素来最缺战将,布儿有这潜质,就该多去锻炼锻炼,日后也好....。”
鄚天赐欲言又止,陈氏这时候也很识趣的没有说话了。
现在鄚天赐的儿子们明显分成了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