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剩下自己的时候,又会是什么感受?
那些壁画上侍卫的旁边,有着许多村民,通过轮廓,朱长夜知道那都是当年的朱家村,和他们一家很要好的村民。
朱长夜甚至还能回忆起他们的名字,朱阿运、阿九、六子、鼓儿….
每一名村民,朱长夜都能回忆起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。
有吵架,有一起赶县城做生意,有一起放羊….
还有墓道绘着的云中车马….
在瑞气流云中,两匹眼神涣散的马儿,驾着红色木车奔驰,那是当年他们家的老马.…
这两匹马,无精打采,有钱人都懒得看一眼。
但它们,却是他一家几口人赖以生存的基石,是它们,带着一摞摞粮草和其他东西,让朱长夜可以到县城卖掉挣钱,养家糊口。
除此之外,
石磨,桌子,衣裳….
墓地中,一切的一切,都是朱长夜曾经熟悉的一切。
越往里走,骨子里那息息相关的感觉,达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超过朱雄英几倍,甚至是几十倍。
朱长夜手里捧着一束花,来到棺材旁边,细细摸着棺材,物是人非的感觉,再度袭来。
这棺材,采取的是紫檀木,他清楚记得,这是自己在太极山不辞辛苦,曾经在山上采到的那块木头。
而在这木头制成的棺材下,则躺着….他那劳累一生,最后元庭士兵到来,都要选择与他共度生死的夫人。
朱长夜注视着这棺材,注视着,注视着,不断的注视着….
眼眸闪烁。
浑浊的眸子中,他那眼睛的视线,不再是墓道的摆设,仿佛回到那个年少时期,看到一名清秀女孩站在桃花树下。
“朱….朱世珍朱先生是吧?小女刚到朱家村,家里让您来介绍朱家村特产桃花,预计要待一个月,往后麻烦您了。”
“不麻烦,这是我该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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