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因此,练就一身好厨艺。
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?
周骥试图说服自己,那金吊坠是天云观观主从其他地方弄来。
老大师尊,不就是天云观那个观主吗?
傅友文也震惊的无以复加,他一直觉得国朝的税收之本,应该在农不在商,固有思维让傅友文认为,商人压根赚不了几个钱。
是的,嘴上功夫。
俨然一副事后诸葛亮样子。
朱雄英满意笑道:“确实!这可是我师尊送的,果然师尊送的东西都很好,就没差的!”
可他实在说服不了自己,除了传国金印,那观主还能从哪弄来金子,给老大打造金吊坠。
旁边,是一脸和心都在外面的朱雄英。
可是自家妹子去天云观的日子,他还是放心不下,得给妹子提个醒,妹子没见过老爹,对老爹的态度该咋咋的,按照他的想法来,总没错。
“等等,让咱想想,近段时间大事儿,也就云南要钱困境,大军也要犒赏,你是搞到钱了?”
这事儿办的,着实有些辣眼睛。
别看她是皇后,可她以前陪着朱元璋闯荡天下时,那会天下动荡,局势不安,经常有下毒之类的情况。
随后睁眼看去,就发现那东西还泛着光,就在朱雄英脖颈上挂着。
“说不定,金印都被溶光了!”
傅友文拱手行礼,赶忙道:“微臣,遵旨!”
周骥突然觉得,好似是有一柄大锤,在狠狠撞击着自己的胸口,一时间让他有些呼吸不畅起来。
“这臭道士欺人太甚!他当老夫是好惹的吗?老夫去拍死他,别拦着我,老夫拍死那所谓的仙人!”
朱雄英原本是要去天云观的,但是被马皇后喊来,说是天云观观主帮了咱家那么多忙,咱家没什么好给的,就带些菜给观主。
“微臣就在南直隶试点,提高商税一成,短短七日,南直隶各州府课税司交上来….陛下,你猜猜多少白银?”
当初周骥就让老爹三思,不要拿着金印这么贵重的东西去找朱长夜麻烦,可周德兴自信啊,说这能一击必中,让那天云观陷入深渊。
马皇后温柔笑着。
什么金子被溶了?
傅友文面带喜色,笑道:“回陛下,好事,天大的好事!”
不是打点自己,而是忙着做菜。
“奶奶啊,您老好了没?”
如果当天给的月票多,还可以努努力在更新下。
而且听老大意思,这金吊坠不是一个,是一堆,许多王爷都有。
周骥哭丧着脸:“爹,我说了,您可别气啊。”
朱雄英渐行渐远。
周德兴只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子,显得有些不耐烦,轻轻呷了口茶,作为一个已经退休的侯爷,而且还是退到凤阳那讲究慢节奏生活的小县城,周德兴还是很讲究佛系的。
有的人一年不见,变化都挺大,喜好也不同了。
老朱和老爹都几十年没见了,也不知道老爹口味变没变化。
她想亲自做些菜,送给未见面的公公。
所以马皇后除了做老爹爱吃的,还做了一些大众都爱吃的菜,比如莲花鱼,王母饭等等。
这都是咱爹给雄英的主意。
当时朱元璋嗤之以鼻,但现在长大了,回想起来,若仔细深究老爹话语,发现有些事按照老爹想法去做,还真能得到好结果。
他有些沉默下来,双目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。
<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