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气咻咻的朱雄英,叹息道:“你小子,性子还是那么暴躁,跟咱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!”
“发起倔了,像头牛一样,谁说话都不管用。”
朱元璋幽幽的叹口气,继续将石桌上的包子给吃完,最后将豆浆底子都喝了,才问朱雄英道:“如果咱真下旨了,你真敢动刀吗?”
朱雄英见老爷子这一脸心寒的样子,心下有些动容,但还是倔强的道:“会!”
“老爷子,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,如果一个女人我都保护不了,我觉得我之前和你学了那么多道理,都是狗屁!都是不切实际!”
“有些事我没和你说,但我能告诉你的是,徐姑娘默默的为我做了许多事,这是情义,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深吸一口气,朱雄英沉默了一下,道:“爷爷,不提这事了。”
“说说之前那件事吧,之前您老不是问过我,说收河船税、城门税,丰足地方官衙的财政,解钫百姓税收负担,问我说想要什么赏赐吗?”
朱元璋愣了愣,抬眸看着朱雄英:“所以,你就打算让咱将徐家五姑娘赏赐给你?”
朱雄英不置可否:“最起码他乱点鸳鸯谱!”
朱元璋哼了哼,背着手道:“咱就是闲着没啥大事,跑你这找罪受!走了!”
“诶诶。”
朱雄英赶紧拦住老爷子,“爷爷,你还没回我话呢,你咋就走了?事情还没说清楚呢!”
朱元璋呵道:“说清楚了,你态度都表好了,咱还不聋,还能听不明白吗?”
“咱去给你擦屁股!”
“呵!为了一个女人和爷爷急赤白脸的,那徐家闺女真是好福气!”
朱元璋眼中有些嫉妒,背着身对朱雄英招手:“莫送了,咱自己回去!”
清晨的秦淮河两岸,行人很少。
朱雄英走出府邸,看着老爷子落寞的背影,没由来的叹口气。
老爷子关心自己,这是毋庸置疑的,可这件事,他不能妥协,也不该妥协。
进入春二月,天气依旧有些微寒。
朱雄英穿的不多,一件内里披了一件外衫。
朱雄英咬咬牙,继续沿秦淮河晨跑起来。
跑到乌衣巷附近的时候,他忽然看到一个熟人。
徐妙锦似乎也看到了朱雄英,便在状元桥上等着朱雄英跑来。
朱雄英有些愣住了。
看着徐妙锦在远处等着自己,他想了想,便将脚步放慢,踏着状元桥不高的台阶,一步步走上去。
拱桥中间,徐妙锦背手站着,安静的看着朱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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