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裹挟千钧之势坠落的大鼎。
竟是因此停滞了一瞬。
也就是那一息之机,昆仑打出双手托天的架势,一把将大鼎抱住,身形则是一拧一转,恐怖的气机爆发,一下将那股贯劲尽数卸去。
嘭!
下一刻。
他才将大鼎往身前一放。
只听见嘭的一道沉闷巨响,灰尘四起中,归墟卦鼎安稳落地。
“好一招借力卸力。”
饶是陈玉楼,也被他这手看的双眼一亮。
卸力看似简单。
但面对一座上千斤的重鼎,却无异于登天。
“掌柜谬赞了。”
昆仑拍拍手,散去衣衫上沾染的灰尘。
听到他这句夸赞,只是咧嘴一笑。
“你小子……这段时间是不是瞒着我吃药了?”
一旁的玛拐终于回过神来。
围着昆仑上下打量着。
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纵然上次从长沙城返回,在湖边与杨方那一战,也没让他如此震撼。
本来是句调侃,没想到昆仑想了想,竟然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“真吃药了?”
“也不算吃,准确的说是泡。”
昆仑纠正道。
足足三十三天,一天早晚两次药浴,三天一换,他都算不清掌柜的究竟在自己身上耗费了多少大药。
“什么意思?”
玛拐听的更是一头雾水。
不过,还没等到答案,陈玉楼已经走到近前,看着昆仑问道,“一共洗了几次髓?”
“前后三次!”
昆仑如实回道。
第一次药浴,他就像是被划了成千上万刀,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寸都是细小的伤口,鲜血淋漓,将大药浸泡的泉水都染得通红。
与其说是洗髓伐骨,还不如说是割经洗脉。
不过那次过后。
他也终于能够忍受药浴烈性。
第二次则是十天左右时。
无数污垢杂质被逼出。
也是那一次,他才体会到洗髓伐骨中洗与伐两个字的真正含义。
二十多年侵染的红尘污浊,几乎被洗净一空。
周身通畅,如同翎羽。
第三次是在一月当头。
他本以为历经两次,已经到了身如白玉,浑身通透的地步。
没想到,第三次才是真正的洗髓伐骨。
四肢百脉、七窍气海。
污垢之物尽数逼出。
“三次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