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主子,不可能不去邀功。刚那几分钟,他想了很多,那日张含蓓的主动请缨似乎过于自然。
张含蓓心下冰凉,喻峻宁似乎直接定她死罪了,她是这么做了,但是她不容许他这么想她,焦急道:“峻宁,你是不是听了什么谗言,你听我解释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喻峻宁皱眉,他跟张含蓓认识了很久,她善解人意永远笑意盈盈,在工作上也很认真,交代她的事情都完成的很好。
在美国的时候,他感染了病毒,进行隔离。是张含蓓不顾医生护士劝阻在一旁照料了他一个星期。那个时候他好了,她却病倒了,小脸瘦得不成人样苍白透明。他感激她,也欣赏她,不管方方面面他都把她当作很好的朋友。可现在,她却害人,而且连做错事承认的勇气都没有,她不应该是这样的。这样的她让他陌生。
“你走吧。”他挥了挥手。
他这失望比严肃来的更让人害怕,“不是的,峻宁你听我解释。”张含蓓慌忙地握住他的手,眼泪大颗大颗地流出,“峻宁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那什么样的,你说。”喻峻宁挣开了她的手。
“是,我是知情,但不是我指使的。其琴一直讨厌代雪,她说她目中无人傲慢无礼,可我真没想到她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,往日里她又跟我关系好,事情又已经发生了,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......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张含蓓脸上挂满泪水,无一处不透露着可怜。
可有些事情一旦撕开了,就没有事情原本的面目。
再多的解释和眼泪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喻峻宁站起身,背对着她,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张含蓓又上前拉住他的手,“峻宁,求你相信我,不要让我走好吗?”
好像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,方代雪站起身,说了句,“我先走了。”
喻峻宁挣开张含蓓的手,唤住方代雪,“等下。”他还要给她一个说法。
张含蓓看着被甩开的手,又看着方代雪那无谓的表情,所有的情绪都瞬间涌上心头,“是你,是你对不对,是你在峻宁面前胡说八道污蔑我。”
“是你是不是。”她突然摇着方代雪的肩,力气极大。
“蓓蓓!你够了。”喻峻宁伸手欲制止,还未有所动作,张含蓓却突然昏倒了。
喻峻宁一愣,慌忙将她抱起,“蓓蓓,蓓蓓!”人并没有苏醒,仍在昏迷,他将她打横抱起,焦急地跑出去。
方代雪脱口而出,“峻宁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