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挽回损失。
运气好还能保住乌纱帽,运气不好就是人头落地。
一众官员走下城头,府衙中的一名管事从街上一路跑了过来。
他跑到郑翰文面前,恭敬拱手道:“老爷,郧阳刘知府刚到,说与您有要事相商。”
郑翰文闻言,点了点头。
郧阳知府刘珂与他是好友,辖区更是邻近,两人经常往来事务。
一名小厮牵来一匹快马,郑翰文拉过缰绳,翻身上马。
他与其他知府不同,不喜欢坐轿子,也不喜欢坐车。
为了节约时间,郑翰文经常骑马赶路。
他手上马鞭一扬,“啪”的一声响。
跨下枣红马便飞奔了出去。
时间不长,郑翰文回到府衙中。
身穿深蓝官服,上绣禽鸟图案的郧阳知府已经等在府衙外。
刘珂表情严肃,见到郑翰文,赶忙迎了过去。
郑翰文下马,还不等他开口。
刘珂便拉住他的衣袖,直奔内堂。
“刘兄有何要事?”郑翰文在路上开口询问。
刘珂不答,直到他拉着郑翰文进入内室,关好门窗,才声音沙哑的说道:“郑兄,祸事啊!”
郑翰文脸上露出苦笑:“我知道,此次桃花汛规模恐怕是十年来最大的一次。”
刘珂紧盯着郑翰文,压低声音道:“不!”
“本来这次桃花汛与往年没什么不同。”
听到这话,郑翰文一愣,有些不解。
“我来找你,是想商讨桃花汛的事,但在来的路上,我看到有人炸开了堤坝!”
刘珂一脸严肃,眼神吓人:“我看到有数十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,杀了堤坝附近的守军,炸开了堤坝。”
“现今,恐怕长江上游一带的所有堤坝都被他们炸开了!”
郑翰文表情一僵。
&n>> --